贺桩强作镇定,“可你是朝廷命官,就不怕事情抖漏出去,你仕途不保?”
任知荃只觉好笑,瞧着她俏生生的可怜模样,心里痒得发酸,几步跨到她跟前,“你这是在威胁?哈哈哈哈,不过一个乡野妇人,识得几个字又如何?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省得遭罪。”
贺桩知多说无益,但若叫她老实配合,她无论如何也是不肯的,频频后退,退到角落,旁边还阻着一张案桌,已是无路可退。
她只觉喉咙愈紧,心率狂跳,周边的气息似乎越来越淡,她喘不过气来。
而任知荃肥厚的掌已贴近她苍白的小脸,她连忙撇过一侧去,没叫他得逞。
任知荃对她的抗拒毫不在意,笑意愈浓,“多好的肌肤,小美人,你就从了本官,伺候本官高兴了,就纳你为九夫人,如何?”
“滚开!”贺桩只觉恶心,狠狠啐了他一口,用尽全力推开他,惊慌失措地跑到门边,下了狠劲去拍门,“有没有人?救命——”
任知荃被她一推,心里也来气,狠狠吐了口唾沫,既然她不服软,那他也没必要对她客气!
横竖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桂城怎么说也是他的地盘,谁能奈他何?
任知荃下了狠心,几步过去,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只见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血色全无,一片雪白,然而,她犹不愿认输,伸手胡乱地抓着挠着。
她的十指才受了拶刑,痛如刀割,却也不管不顾地推开他。
任知荃没料到她这般倔,手上使劲,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刮子,“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