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为首灰衣人,虽然将那三点爆裂光点击出,然而马远孝击来的巨力之下,焉能完好,若有人细心,可以看到他隐藏的手,在微微颤抖,不过这自然,不能瞒过某些人。
马远孝心知肚明,也不愿惹上麻烦,所谓愿赌服输,当年既然答应过的承诺,自然不想轻易违背,如此便想小事化无,他微微一笑,向邪教为首灰衣人,谦让拱手道:“多谢承让!”带着小寒便走!
为首灰衣人,脸色忽青忽白,自觉丢了老大的脸面,岂能善罢甘休,他看着从容要走的马远孝,气的‘嘭’一拳将左右地面,击成碎屑纷飞,吼道:“姓马的,你想这么简单的走,哪能这么容易!”他遂向后一退,吩咐属下道:“给我拦住他,杀!”
十余位神教教徒,取出兵器,冲出茶馆,茶棚里的群豪,都被马远孝刚才击退灰衣人的举动,激的内心豪气大发,顿时都围堵上来,分外喧嚷道:“邪教教徒休要猖狂,再上前来杀无赦。”
霎时两边对峙,刀剑叮当碰撞,皆是虎视怒瞪,人虽然未动,武器已经在磕绊,叮当的打斗起来,马远孝眼见身后之变,哪能不管,不得不停下脚步,他嘱咐小寒道:“待会可能有打斗,你离这边远点,注意安全,免得平白遭灾!”
小寒识趣看到两边剑拔弩张,知道打斗怕是在所难免,乖巧的点头,离开茶棚,驻足在远处,观望着形势,说不定必要时,他还能帮把手呢!
马远孝身边无了牵挂,茶棚里的群侠,多少有着武力奇术自保,他笑着面对为首灰衣人道:“阁下是南疆神教,哪坛的坛主?”
为首灰衣人,退身在后,闻言笑道:“姓马的好眼力,我就是神教金蝎坛,坛主付桑是也!”
马远孝哈哈大笑,摇头淡然道:“世间派门,唯南疆邪教,一坛之主,竟这么无用,还在此大言不惭,给门派染上层层墨黑,端是不为人子,方教主之胸襟,果然异于常人呐!”
“你……”
“嘭…”茶棚四周,受此一激,乱战成团,但茶棚侠客众多,邪教毕竟势微,渐渐抵挡不住,往气的脸色发青的付桑处败退!
马远孝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等作恶多端,落败的下场是迟早的,这便是因果!”
付桑观望属下不敌,闻他之言语,眉头微皱,暗想:“今次马远孝重新出山,怕多是要对付本教,以雪当年落败之耻,此人傲慢不逊,如今功法更显威势,老而弥坚,若然不除,必成大患。”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付桑满脑子,想着怎样除去这个大敌,也算为他打算!
付桑心里拿捏不定,他心想这姓马的当年,与教主有约定,我若鲁莽杀之,会不会惹来祸事?若要是就这么退了,我堂堂一坛之主,这脸面往哪搁,日后还有威严,不行,我要杀人立威,他再不迟疑,喝道:“好,那就看看,什么才是因果,坛下教徒,金蝎百毒!”
神教教徒听得付桑的话,纷纷应和,向后急退,兵刃全都收回,像是要做什么?马远孝咯噔心道:“不好!”连忙吼道:“大家快退,小心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