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从树林里出来,看到满棚的群侠,目光都汇聚过来,他不由的笑着拱手,来到茶棚前,微笑道:“多谢众位的关心,何年已经离开了,小弟安然无恙。”
茶棚里的群豪都放下心来,小寒微微一笑,算是示过意,眼见时辰不早,那邪殿的事情,如硬梗堵在他喉头,不得不放在心头,他看马远孝,笑看着他,看着天色,道:“马前辈,我们该走了!”
“呵呵,马…前辈,还请留步的好哇!”
茶棚上的茶馆里,原本躲避在内的人,突然让开了道来,一阵脚步声叠加响起,伴着声威严粗犷,有人以张狂的语调喊住马远孝,笑着道。
茶棚里的众人,分外诧异,都看向茶馆门前,脚步声后,出来一群灰衣人,其势汹汹,马远孝转头看来,面色变了数变,冷声道:“哼…南疆邪教之人,这手伸的够宽,你们也配让我留步吗?”
茶棚里的人,闻言大惊失色,知道灰衣人是南疆神教,个个比见到何年妖类,还要恐惧,足可知这些年,这教派积的是恶名。
茶棚寂静片刻,有人颤声惊呼道:“南疆…邪…教!”茶棚再度炸开了窝,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南疆神教名声狼藉,江湖人闻其教的诡异,教徒常常多有违背仁理之事,不但经常扰民,甚至杀害江湖同道,自创教以来,该教一直被人认为是邪教之流,恶名昭彰,震惊各地门派!
只是南疆神教,因为位于南疆,加上教徒众多,江湖同道,更是难得齐心,虽有心而力不足,想讨伐也是鞭长莫及,最后只能不了了之,算的是养虎为患!
最近这几年,南疆神教势力,教规散漫,吸收教徒极快,发展急猛,乃至伸触到中原腹地,短短几年里,恶迹传遍中原各地,其罪恶行径,更是后来者居上,压下诸多邪教,让人闻而生畏!
马远孝满脸不屑,带着小寒就往茶棚外走去,‘铿锵’茶棚里的人都是显出兵器,挡在马远孝与小寒之后,小心谨慎的,壮着胆子对峙着邪教教徒,脚步则缓缓倒退。
邪教为首的灰衣人,望着马远孝的背影,哈哈大笑,道:“马远孝二十年前,为豪气冲天的大侠,二十年后,只是个无胆鼠辈罢了!”
马远孝脚步滞凝,缓慢转过身来,本来就不愉悦的脸色,阴沉道:“阁下身处邪道,不要太过嚣张,还是多收敛点好,将来能落得个全尸,若要你想指教,还请放马过来,老夫一并接下就是!”
为首灰衣人,眼眸寒光一闪,瞬息强压下心头,毫不畏缩,与马远孝针锋相对,挡在两人视角前的群豪,都乖乖的退让开来。
灰衣人横眉冷眼,语气带着嘲讽,道:“嘿嘿…指教可不敢当!
听说二十年前,马前辈云游南疆,闻得本教威名,孤身前往我神教总坛,数千教众竟无人能挡,光那份胆识气魄,就让人好生敬佩,只可惜啊!可惜落败在本教教主手上!可叹啦…”
小寒眉头轻蹙,心道这灰衣人好不要脸,明明是那恶名昭彰,他倒说成威名显赫,这般指鹿为马,居然还这么气壮自若,不愧为南疆第一神教,言语功夫,都练的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