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女帝,谁反对,谁赞成?

讨厌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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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法律吧,给你一只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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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郡的某个小县城, 夕阳西下。

“终于忙完了。”众人倒在地上,累得半死,农庄的活计是真的重,从早到晚几乎没有停歇。

“但是, 真的是很满足啊。”某个人喃喃的道。看着农庄的粮仓越来越丰满,看着养猪场中的猪越来越壮,看着鸡和兔子多得数不清,看着伙食从十天一次肉, 到了天天都有肉, 这心中的满足感无以复加。

“你最近是不是偷懒了,竟然胖了。”有人瞅着身边的伙伴。那伙伴也是不解, 是不是最近猪肉吃多了?反唇相讥:“关你P事!”两人打打闹闹, 周围的人嘻嘻哈哈的看着。

“别闹了,看, 穆庄主过来了。”有人道,远处,一个年轻的男子经过。众人恭敬的打着招呼, 这穆庄主可是个文曲星,认识好多字的,别说农庄中, 就是整个县城都找不到比他认识更多字的人。

“听说, 穆庄主以前是学堂的夫子。”有人悄悄的道, 不然怎么会认识这么多字。

“胡扯, 哪有这么年轻的夫子?”有人不屑的反对, 老夫子,老夫子,不老怎么可能去做夫子?只有那些考不进状元的老书生才会认命做夫子,穆庄主年轻的很,顶多二十一二,怎么可能放弃考状元的美好前程当夫子呢?

“那么你说,庄主以前是干什么的?”有人兴奋地问道,农庄中无聊透顶,八卦新闻永远是喜闻乐见。

那人得意的环顾四周,大声的道:“穆庄主以前一定是门阀世家的公子!看他走路的姿势,看他的手掌中没有老茧,看他斯斯文文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普通人家养得出如此俊朗的人?穆庄主以前一定是门阀公子,只是遇了难了。”众人用力的点头,门阀公子落难的不是一个两个,关中,中原,江南,到处都有门阀被毁或逃难,这穆公子多半也是其中的一个。

“贵公子啊。”有人热切的看着穆庄主的背影,“我有三个妹子,要是能够被穆庄主看中,我不就是贵公子的大舅子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也没当真。

穆庄主进了厅堂,附近其他农庄的庄主已经到了:“积善,这朝廷的大事,我们都不懂,你倒是给我们说说,为什么朝廷要到处普法?”穆积善一直是整个县城的智囊,凡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只要找穆积善,多半就能听到深入的分析,比如前几日分析的“朝廷推动背律法能够罪降一等,其实是为了普法”,让所有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穆积善点点头,浅浅的饮了一口茶水,道:“这朝廷大力普法,至少有几点目的。”几点?众人屏住呼吸,等他解惑。

“其一,去儒。”穆积善道。

“去儒?”众人有些不明白,不是灭儒或者弃儒?

“是去儒。”穆积善道。

“儒家在我华夏已有几百年,一枝独秀,天下人早已分不清儒和文字,儒和文化,儒和文明有什么区别了。”穆积善道。众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在他们的心中,多少有些以为“儒”就是华夏文明,就是识文断字,就是华夏与文化文明有关的东西的根本,一度觉得朝廷弃儒灭儒就是要颠覆华夏文明,隐隐有些反感和敌意,为了脑袋才只能大力的支持。

“是啊,你们这些认识字的都以为没有儒,我华夏就没有文字没有文明了,全然不知道儒只是华夏诸多思想学术中的一种,那些不识字的人更分不清楚了。”穆积善叹息着。

“这有什么不好吗?”有人问道,儒虽然有很多迂腐的东西,但是也有非常美好的东西,何必一棒子都打死呢,去芜存菁不是更合理更有效吗?

“不能。”穆积善淡淡的道。

“若是天下人以为儒就是文字,就是文明的根本,那么儒的教义就高高在上,孔孟之言就是真理,谁敢质疑孔孟之言,就是忤逆圣人,立刻就是死路一条。”穆积善森然道。

“任何学术思想都会随着天下的变化而变化,圣人又不是神灵,哪里能够永远正确?质疑圣人就是大罪死罪罪不可恕,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所有人都以几百年的标准一成不变的看待世界,过着与几百年前一样的生活,说着一样的话,穿着一样的衣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不能前进,最后被蛮夷淘汰。”

“要么就是贤达之人发现了孔孟的错误,有了更正确的思想,却只能披上“圣人之言新解”的外衣,愣是把完全无关的东西冒充圣人之言,为了能够在明眼人的眼中不露破绽,还不得不在新思想当中掺水,掺狗屎,假装狗屎是香的。”

众人看着穆积善,只凭这几句话就让他们佩服务必,有文化的人就是了不起。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这穆积善的来历果然不简单啊。

“为了能够推陈出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朝廷唯有彻底打倒儒家,抹去儒家的所有痕迹,不论是对的还是错的,在华夏人的心中抹去儒是根本,儒就是华夏的印象。”

“所以,推动法治,其实是‘去’儒。”穆积善道。

“人人以法律为准绳了,法律深入人心了,这法家的地位就自然而然的上来了,儒家的地位自然而然的就下去了,这儒就从华夏至高无上的地位上下来,或从此消失,或在众人心中有了法家,墨家,格物等等显学之后,儒家的精华再次被提了出来,真正的去芜存菁。”

众人用力点头,心中依然在反复的思索着,这儒难道不是华夏的根本吗?难道有区别?回去后必须垫高枕头好好想想。

“其二,就是打击地方的宗族的势力。”穆积善道。众人听见门阀二字,小心的看了一眼穆积善,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异样。

“家族族长随口一句话,就夺了族中子弟的房屋田舍,定了族中子弟的婚姻,定了族中子弟的前程,取了族中子弟的性命等等事情多如牛毛,纵使有人不服,却只敢躲在被窝中哭泣,以为自己不走运,没能好好拍族长的马屁,导致被族长刁难,以后要加倍的听族长的话,拍族长的马屁,为族长水里来火里去。”

“这些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家族规矩大于国法,宗族私法就是天理,从来没有想过族长的言行是错的,他们可以找朝廷伸冤告状,只能默默的忍受欺(凌)。”

“这些人一旦知道了律法,或许还会畏缩不前,只敢在不平面前多嚷嚷几句,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人愤而用法律维护权利,势必如野火燎原,再也不可收拾。这家族规矩大于国法的日子必然成为历史。”

“可是,这对朝廷有什么好处?”有人不解,朝廷费了力气把百姓从家族的严管之中解救出来,朝廷有什么好处?

穆积善笑了:“这就是其三,加强朝廷的权力。”

“法不入乡里是前朝大随的顽疾,有家族在,有门阀在,大随政令不出几个大城池。我大越早就体现出了收回朝廷权力的决心,从‘婚姻许可证’起,就开始动摇儒教家天下的根基,效果甚为不错,这江南一代族长的威权已经名存实亡,但中原不同,那里家族多如牛毛,百姓聚族而居,百里之内互相联姻,县衙之中官吏人人沾亲带故,利益纠缠,大越朝用则依然不能深入乡野,不用则水土不服,举步维艰。”

“这普法之下,百姓摆脱地方官员以人情断案,以利益断案的可能性大增,这县衙再也不是某几个家族的后花园,待人人从法律中得了好处,这对大越的忠诚度就会高了,朝廷掌控地方就更容易了。”穆积善道,简单的说,胡雪亭在通过普法加强中央集权。他微微皱眉,其实杀光了那些地方门阀更简单,胡雪亭这是变温柔了?他摇头,怎么可能。一定是他没有想到问题的关键。穆积善继续深思,想到了“家族”只怕不仅仅是大门阀,只有十几个人的地主小家族也是可以掌控地方的,这才叹了口气,所以不可能用杀解决地方势力啊,总不能杀光所有人口多余三个的家庭吧。

众人看着穆积善,他显然在沉吟,千万不能打断了智囊的深思。

“这其四,就与我等相关了。”穆积善看了一眼众人,有些尴尬,不该走神的。众人急切的盯着他,竟然关系到他们?

“我大越朝新定,朝廷百官空缺严重,各地县衙人员严重不足,若不是农庄制控制了大部分人口,我等庄主替县衙管着百姓,这县衙只怕早已崩溃了。”

众人点头,农庄是官方办的,时不时可以得到朝廷官员和军队的支持,这农庄庄主或者各处管事的职务就半官半民了,承担的责任更是非常的接近官府。

“只是,这农庄制终究是要取消的。”穆积善道。

众人中有人惊呼出声:“取消农庄制?”

穆积善缓缓的点头,道:“我大越的农庄制只是为了缓解粮食,开拓耕地,这粮食有了,耕地也有了,还要农庄制干什么?人人待在农庄中,没有人上街消费购买东西,哪里是朝廷愿意看到的。”

“这洛阳话学到了纯熟,就可以领会自家的田地离开农庄的制度,更是把农庄制终究会解散说得清清楚楚。”农庄制度的作用之一就是强迫百姓学习洛阳话。

穆积善看着众人,道:“随着时日的推延,天下终究会变成人人都会熟练的说洛阳话,自然是人人离开农庄。”一群农庄庄主脸色微变,人人想到的是自己的庄主位置怎么办,以后怎么过日子,没有田地又怎么办。有人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还以为从此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没想到竟然是黄粱一梦,要不要放松对农庄社员的洛阳话普及的监督和鞭策,解散农庄能拖一天算一天?

“这普法,就是给我们的考验。”穆积善道。众人一怔,收回纷乱的心思,死死地盯着穆积善。

“朝廷有空缺的位置,我们对朝廷忠心耿耿,但到底有多忠心,是朝廷说乌鸦是白的,我们跟着说白的,还是我们有自己的想法,只想护着我们自己的利益?”穆积善的目光从一个个人的脸上扫过,好几个人面色尴尬。

“背律法书普法的方式算不上顶好,我料想朝廷还会有更合适的方法普法。但这明显很是荒谬甚至无用的背律法书普法都被人严格的执行,超期的完成,你们说,朝廷会怎么看?”穆积善问道。众人的心中嘭嘭的跳,还能怎么看,当然是重点提拔啊!县衙有的是空缺的官老爷的位置!

“你们都记住了,大越朝绝不会亏待功臣,好好的干,朝廷就会给我们丰厚的回报,若是有私心,坏了朝廷的大事,这功劳苦劳疲劳可不能救下你的人头。”穆积善冷冷的道。众人大汗淋漓的点头,纷纷告辞。

走出农庄老远,几个庄主依然在回想穆积善的言语,果然是字字珠玑。

“若是没有穆庄主,只怕我等会错过了大好机会。”某个人道,这还是保守的说法,坏了朝廷大事,人头落地都有可能。

“这穆积善以前定然是前朝的官员。”某个庄主忽然道。众人缓缓的点头,穆积善的分析很犀利吗?他们不知道。作为普通人从来没有与有才华的人打过交道,更没有陷入复杂的朝廷斗争当中,怎么可能知道穆积善的分析是对是错?但穆积善能够想得这么多,又看上去这么有道理,怎么看都是具有丰富的经验,熟极而流了。

众人微微叹息,新朝旧朝更替之际,多有前朝官员贤达流落乡间。

农庄中,穆积善已经将普法的事情抛之脑后,他一直在苦苦的思索另一个问题,终究不得答案。

“这天下究竟是胡雪亭的,还是大哥的?”以他对大哥的了解,做皇帝只怕不是大哥的愿望,这天下自然会是胡雪亭的。只是,这胡雪亭会怎么处理大哥呢?

“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他想到了这句话,就觉得嘴里发苦。难道骁骑卫内部要开始自相残杀了?这张须驼又帮谁?

“大哥送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杨家留一个后手,我必须继续等待,万万不可急躁。”他微微闭上眼睛。他不认为大哥和胡雪亭会为了皇帝的位置互相残杀,也不信张须驼和李子雄会为了自己的权力推动天无二日,但虞世基呢?裴蕴呢?那可是有名的奸臣啊!而且,谁知道随着地位的变化,大哥和胡雪亭会不会变化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无力的想着。

……

洛阳城中,杨轩感召集众将,神情严肃。

“成败在此一举!”他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张须驼和秦穷拼命的擦汗,大老远被秘密召唤到了洛阳的时候,他们就觉得事情不太对,现在看来果然是向着最糟糕的地方发展了。

“大公子,冷静!”张须驼劝着,可惜只要看杨轩感的眼睛,就知道劝了也是白劝。

“胡雪亭做的,我杨轩感堂堂七尺男儿,难道就做不得?”杨轩感厉声道,手掌按住了腰部的剑柄。秦穷死命的拉张须驼,少说几句,杨轩感都要拔剑了!

张须驼用力甩开秦穷,厉声道:“司徒待我恩重如山,张某就是人头落地,为了杨家最后的一点骨血,也万万不能任由大公子踏上死路!”一群将领汗水直流,死死地盯着张须驼,你不死,真是没有天理啊。

杨轩感果然大怒,拔出了长剑,一剑斩落,案几立刻断为两截。“张须驼!”

李子雄等人急忙扯住了杨轩感,糟了,杨轩感暴怒了,骁骑卫马上就要内讧了。

杨轩感狰狞的看着张须陀,厉声道:“张臭臭!张不洗脚!”

张须驼面红耳赤,青筋毕露:“你辱我太甚!”

杨轩感继续怒骂:“张臭臭!张不洗脚!张放屁!张随地大小便!”

轮到张须驼拔剑了:“汝剑利,吾剑不利否?”秦穷死命的抱住张须驼,冷静啊!

“杨笨蛋!杨纨绔!”张须驼怒骂。一群人用力的瞅张须驼,一点点力量都没有。

杨轩感果然毫不在乎,哈哈大笑:“张臭臭!张放屁!”

屋内乱成一团,屋外却有好些人趴着看热闹。

“哎呀,轩轩吐口水了!”小雪岚兴奋极了,大呼小叫。

“恶心!”葵吹雪嫌弃的看着屋内的众人,比小孩子还不如。椰菜瞅瞅蹲在一角看热闹的胡雪亭,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饼,撕成了四块:“你们要不要吃饼?”

“要!”

李子雄悄悄的退出了屋子,扯住胡雪亭就骂:“你添什么乱啊!”要不是胡雪亭忽然说要远征高句丽,杨轩感会发飙要自己动手?

“你要理解杨轩感!”李子雄怒视胡雪亭。害死杨恕的仇人排个队,李建成铁定是第一号的,杀人凶手,没得说,天字第一号。关中和并州的门阀、占据洛阳的流民、静斋是天字第二、三、四号。这“天字”开头的都是直接杀死杨恕的凶手。

策划整个阴谋的萧瑀是地字第一号,没有他策划,杨恕怎么会死?高颖贺若弼是地字第二号第三号。“地字”开头的都是参与谋杀杨恕的人,与直接动手也差不多了。

这杨広是洪字第一号,知道有人要干掉杨恕,顺水推舟,知情不报,落井下石,不杀了他心中不平。但这“洪字”开头的已经是属于可杀可不杀的从犯了,杀了心里自然开心,不杀却也没空去记挂他们。

回顾杀害杨恕的凶手,大致也就如此了。

“你活捉了李建成,杀了萧瑀,屠杀了关中门阀和流民,杀死静斋高手无数,这天字开头的凶手竟然尽数被你处理了。”李子雄怒目胡雪亭,好歹留几个给杨恕的儿子杨轩感啊,老子的血仇竟然要别人报仇,这置孝子于何地?

胡雪亭高高举手,坚决反对:“除了萧瑀是我一个人杀的,李建成、关中门阀、流民都是杨轩感和我一起做的,凭毛都算到我一个人头上?要是不明真相的群众以后只找我一个人报仇,我不亏大了!”

小雪岚用力点头,找人报仇就要找轩轩,是轩轩干的,不是我姐姐干的。

李子雄怒视胡雪亭,懒得与无耻之人分辨:“总之,这攻打高句丽的事情你万万不可参与,必须交给杨轩感。”孝子替父报仇,隐忍数年,终于发动大军远征不毛之地,将杀父仇敌千刀万剐,真是太正能量了。

“大公子兵法平庸,若是冒然对上了高颖,只有死路一条!”张须驼竟然听见了屋外的言语,冲出来大声的反对。杨轩感根本没有军事才能,个人单挑还行,指挥打仗根本是个废物,张须驼自问闭着眼睛都能秒了杨轩感,若是任由杨轩感去打当今天下第一战略大师高颖、名将贺若弼,还忒么的是万里远征寒冷的高句丽,杨轩感不死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小雪岚嗖的就扯着胡雪亭退后几步,张须驼的身上都是唾沫,臭死了。

“果然是张臭臭。”葵吹雪和椰菜多得更远,长长的叹息,名字有取错的,外号怎么会叫错。

“杨家血脉凋零,只剩下大公子一脉,张某说什么都不能任由大公子战死在高句丽!”张须驼厉声道,须发皆张。好些骁骑卫将领用力点头,杨轩感怎么可能打赢高颖贺若弼,他们也不愿意杨家最后的血脉就葬送在了寒冷的辽东和高句丽。

杨轩感也出来了,哈哈大笑:“张臭臭,就你这兵法,也敢质疑杨某?”他斜着眼睛看张须驼和众人,双手负在背后,45°角看天空:“杨某对上高颖,有必胜之法!”

一群人瞅杨轩感,这么自信?说来听听。

杨轩感看着众人狐疑的眼神,冷笑一声:“杨某对上高颖,只要一个办法就能百战百胜,那就是……”

他不说话,继续看天空,等着众人好奇的问。众人打哈欠,对付高颖百战百胜?亏你说得出口。

杨轩感继续等,你们怎么还不问?

小雪岚张大了眼睛看杨轩感,想要给他个下台的机会,葵吹雪凑过去扯住她,道:“就是不问,看他怎么下台。”

杨轩感用眼角看葵吹雪,华山派的人都这么不厚道吗?

小雪岚想想,道:“我要是给他台阶下,他会不会给我一匹小马?”姐姐不肯让她骑马,太小气了,不知道能不能从轩轩这里敲一匹小马。

杨轩感脑袋不动,在45°角看天的情况下,努力挤出最柔和的眼角余光,只要你给我台阶下,我送你十匹小马!

“那么,你是什么办法呢?”胡雪亭问道,一边斜眼看小雪岚,骑马?做梦!小雪岚扁着嘴愤怒的看胡雪亭,姐姐是坏蛋!

杨轩感有了台阶,急忙下台,哈哈大笑:“那就是蚕食!”

“杨某只要出了山海关,每走五里地,立刻就地扎营,建立泥土长城,建造城堡,横贯东西,士卒,百姓,牛马,粮草,军械,尽数跟上!”

“杨某不求与高颖决战,不求与高颖野战,不求与高颖单挑,只求一步一步蚕食辽东的土地,压缩高颖的空间,驱赶高颖的百姓放弃土地城池,逃难到高句丽,加剧高颖的治安和粮食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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