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酒精无比抗拒,但碍于对方曾经帮助温家度过难关,温笑还是咬牙将香槟一饮而尽。
凉凉的液体入喉,没有意料之中的火辣辣感觉,反而十分香甜,带着些葡萄的爽口,与她之前喝的白酒截然不同。
“温笑小姐好酒量!”杨时友盯着她嘴角溢出的几滴酒,眼神愈发灼热,继而在她身旁坐下,一只手绕过身后搭在她的肩膀。
温笑的裙子虽然裙摆较长,但上身并不严实,精致的锁骨引人浮想联翩,一段如雪的肩膀更是暴露在空气之中,气若幽兰。
那双手掌就这么放在她的肩膀上,来回轻微的摩擦着,粗糙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挪了挪身子,眼中多了几分警惕。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夏眠,本来想问温笑有没有带卫生巾,却恰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不是吧,哪来的臭男人,居然敢骚扰她们家小美人?
“靠,作死!”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撸起袖子就要去揍人,刚走到一半,突然找回了几分理智。
不行,来这的人一个比一个声名显赫,可不是她一个打工的能惹得起的,到时候搞不好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找陆淮安!对,得去找陆淮安!
花园内。
面对温笑的疏离,杨时友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一脸笑意的继续讨好着:“温小姐今年多大了?在哪上学?之前经常听你母亲说起你,说你是她三个女儿中出落的最水灵的,今天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漂亮。
当然后半句他是在心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