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阻碍了一切行动。
陆止森低低碎了一句什么,讥讽的眼看了盛夏一眼,起身拿过座机电话接听,出语不耐,“什么事?”
“陆少爷,您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车被人划了,请您赶紧下来一趟。”
电话扣上,陆止森看向已经迅速起身的盛夏,淡讽的笑,“你今天走运。”
“陆止森。”望着他转身走到房门口,伸手拧开房门的背影,盛夏突然温温凉凉的叫住他,“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
陆止森身形猛地一顿,眼底掠过一抹幽暗,有股什么驱之不散的愤懑情绪压抑在他的胸腔里,咬牙切齿的,“跟你无关。”
声音掷地,他走了出去,房门碰地一声重重关上,震得地面抖三抖。
盛夏站在房间的空地中,双眉复杂紧拧,她跟陆止森的未婚夫妻关系与常人有所不同,他们之间,无关爱情,而她有绝对充分的理由相信,他一定对她没兴趣。
所以,哪怕是他经常出入夜场,哪怕他经常跟一些有些来头名号的女人们纠缠不清,她也无动于衷无所感想,两个人相敬如宾,从不过多询问彼此的事情,一直保持着这段淡得如水的关系。
可是,今天的他却奇怪得很,让她几乎有些不认识了。
陆止森的车没有被人划,但他去酒店前台询问怎么回事时,前台工作人员很迷惑,“陆少爷,我们并没有打电话到房间通知您车被划的事情啊,您是不是听错了?”
前台人员没有必要说谎,所以,方才打电话到房间里的人,不是酒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