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孝鸣的手只放着,不曾移开。双眼看着珞季凉,沉静如水,深不可测。又似有什么在游窜着,燃着不知名的火。
珞季凉也看着他,不解地眨了眨眼,“你怎么了?”
邺孝鸣神色古怪地移开了手,冷冷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只不过一会,又走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一盒药膏。
毫不客气的把人丢进床内,放下纱帐,邺孝鸣一把压住了珞季凉胡乱动弹的身子。
“别动。”邺孝鸣声音沙沉,低低地道,“上药。”
“我已经上过了。”珞季凉喊了一句,身子不耐地挣扎着。
大约是嫌他太聒噪了,邺孝鸣麻利地扯下他的腰带,只一瞬间,便把他的手缚了起来,绑在了床头上。又拿了枕巾,一把塞进了珞季凉的嘴里,看着他呜呜咽咽要说些什么,才满意地看着他,半倚着身体,一手褪下他的衣裳,一手挖出药膏。
“唔唔……”珞季凉愤愤地看着他,焉地身上一凉,只见那冰凉的浅绿色药膏被抹到了他的身上,而后猛地钻心地疼,眼角都被逼的泛红:“唔!”
也不知那是什么药膏,珞季凉只感觉到微微的凉。而后便是钻心的疼,整个人如同冰火两重天般的。邺孝鸣毫不留情地揉搓在那部位上,更是疼痛难当,又觉得火辣,只不一会,珞季凉身上便溢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被绑着的手也不禁死死扣在床头的木板上。
“忍着。”邺孝鸣头也不抬地说道,仔细地涂抹着药膏,“这是父亲带过来的,虽疼,却见效快。”
“唔!”他倒是宁可慢慢的疼!
“好了。”邺孝鸣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珞季凉虚弱地躺在床上,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上出了满身的大汗,一片粘腻,却是恨恨地看着邺孝鸣。
“这个表情好。”邺孝鸣轻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脸颊,把枕巾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