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门锁,猛地拉开门,然后一秒都不耽搁飞速朝外冲了出去,一切从开始到发生不到三秒。傅臣商果然没料到她会突然撞出来跑掉,竟被她给成功开溜了。
不过他一点都不着急,也不去追,反而是不紧不慢地进了屋里。
“随便坐。”此刻傅景希已经开了灯,也并不意外傅臣商没有追出去。
傅臣商看了一圈,最后在安久方才睡过的铺盖上坐了下来,姿态惬意,就像是在自己家里。
“她自己来的?”傅臣商问。
“和我通话之后。”傅景希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傅臣商瞳孔微缩,轻嗤一声,“白费力气。她已经是我的人,从里到外。守着有利地形的时候有恃无恐不动手,现在才想收复失地,也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从我手里抢人。”
“得民心者的天下。”傅华笙只回他一句,正中傅臣商软肋。
傅臣商冷笑,“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得民心?再说,你认为她那个性子适合用社会主义民妓也没这么便宜啊!”
一次一百,三千三十次,按照一天一次算,一个月下来,她都没有一天可以休息了?
傅臣商咬牙切齿,“把自己跟那些女人比,宋安久,你可真有出息。”
安久据理力争,“妓+女怎么了?人鲁迅先生都说了,肯以本色示人者,必有其禅心和定力,伪名儒不如真名妓。再说我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傅臣商不买账,“真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就少给我惹事。”
安久侧过身子看他,“我就不懂了,我怎么就给你惹事了?你守着旧*,我一点儿都不去找你麻烦,自个找乐子,多温柔多体贴?到底哪儿碍着你了?如果你觉得彻夜守护别的女人没错,当然,这件事我也没觉得你做错了,人之常情,但我去看我兄弟难道就不是人之常情?我跟他有*,你和她还有旧情呢!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等傅臣商开口,安久立即往下挪了挪,迅速躺倒,抄过毯子,蒙头就睡。
她这是总结出经验来了,既然吵不过他,那就做最后一个说话的人,绝对不给他反扑的机会。
傅臣商和安久说话的声音很低,不过傅臣商隔壁的男人都听到了,此时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地问,“老婆?”
“嗯。”傅臣商点头打了个招呼。
“年纪小,不好管吧?我家那位也是,比我小十岁,闹起来可折腾人了!这哪是娶老婆啊!完全是把她当女儿养!”
傅臣商唇角微勾,“确实。”
那男人得到认同之后更来劲了,“我跟你说,千万别跟她讲道理,你说得没道理她能挠死你,你要说得有道理她准跟你胡搅蛮缠,所以还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