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肆回到武馆,辛习染正着急的在馆内寻她,见她从外面进来,赶紧上前询问,“去哪儿了,叫我好找,在我旁边都能让我看丢,万一出事儿,大哥岂不得扒我一层皮。”
“我看不懂这些,出去转转,没事儿-----”姚肆歉意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大哥情况如何?”
辛习染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又高兴起来,带着她挤到前面去:“大哥虽然处于下风,不过与老前辈也僵持了许久,想赢不太可能,这老前辈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于大哥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姚肆笑道。平日哪有机会与高手过招,以楮孟的聪颖,必能从中学到诸多经验。
事实也确如辛习染所说,半刻钟后台上就分了胜负,楮孟倒退三步,拱手正色道:“多谢老前辈赐教。”
老者面色未变,笑容明朗,捋着胡须大笑道:“小伙子年纪轻轻就能与老朽僵持这般久,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哇。”
楮孟再福礼,走下比试台,来到姚肆身边,无奈耸肩:“这十两银子确实不好得。”
姚肆拍手赞道:“大哥能学的,早抵过了十两银子不是,也不算亏。”
楮孟点点头,三人离开武馆,又在灯塔内闲逛了许久,吃吃喝喝走走停停,一下午一晃眼就过去了。
许是白天玩的累了,姚肆睡的早,也睡的沉,一觉醒来已经是翌日天明,她掀被下床,却听“扑通”东西落地的声音,定眼一看,是个灰色不起眼的布袋子。
这可不是她的,姚肆捡起来一瞧,立马明白了,里面躺着白花花的碎银子,少说也有十两。
虽说这银子得来的有些不踏实,不过也确实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姚肆将银子收好,洗漱一番下楼去。
辛习染本说今日要与她在一起出去,想着西城还有许多地方没去过,她也就同意了,只是一直等到吃完早饭,都还不见辛习染的人。
他昨天可是吵嚷着要来这里吃早饭,死活要姚肆等着他,姚肆没办法,只得给他说个时间,让他按着这个时间过来。
按理辛习染是不会来迟,定是有什么事儿给耽搁了。
楮孟见她有些心不在焉,安慰道:“许是睡过头了,再等等,他必来。”
“大哥今日如何打算?”姚肆问楮孟,昨天与辛习染约好后,她本以为楮孟也会一同去,后者却说有事要办。
“去见个老朋友,我不在身边,可别跟着他胡闹。”楮孟叮嘱她。
“胡闹也是他,我顶多算从犯。”姚肆抿嘴笑。她承认有辛习染在,自己偶尔也会玩的过头,偏辛习染一副天大事儿他担着的模样,她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吃完早饭,楮孟大概真比较急,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的话就出了门,姚肆在客栈等了许久也不见辛习染来,终于忍不住,正打算去他所住的客栈看看情况,辛习染又姗姗来迟。
一来就问姚肆吃过早饭没,很是歉意自己让姚肆等久了。
“我莫非真等着你来再吃么。”姚肆白他一眼,却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辛习染却是没吃早饭,吆喝着让小二上早饭,坐下与姚肆解释:“本来起了个大早,结果老爷子不知怎么的,非得急着回去,临走前交代了些事儿就给耽误了。”
姚肆想了想,他口中的老爷子大概就是太尉辛仲桥了。只是太尉来了西城,却不听任何动静,想必是隐瞒了行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