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卿说道:“接下来我会加快动作的,江城,马上就可以向它告别了。”
接下来的几天,杨砚卿与齐石一边穿梭在江城中打听江城四杰的信息,一方面画下图纸,让孔令铮的手下按图施工,将那笔架藏砚的风水格局隐藏下来,尤其太极晕的部分,直接搬来山石与泥,重铸了一座山峰,彻底将其掩在地下!
这排好了一切,当江城再无当年的信息可以打探,杨砚卿方才作罢,与孔令铮商量后便决定返回十里洋场,顺便带上了铃木香织与那名受伤入院的东瀛人,两人将被关在十里洋场的监牢中。
谢七一路上寡言少语,这让孔令铮担心不已,待回到十里洋场,谢七与洪三消失在火车站,孔令铮不禁发起呆,一把抓住正要离开的杨砚卿:“姓杨的,去你戏院坐坐。”
来到戏院的办公室,孔令铮双手拍在杨砚卿的办公桌上:“姓杨的,我问过铃木香织,她说东瀛之花川岛目前失踪,在他们东瀛人当中有个谣传,东瀛之花遭到地下堂的暗杀,生死不明,生死不明!”
“所以说谢七小姐是东瀛之花的可能性又增加了。”杨砚卿淡淡地说道:“是这个意思吧?”
“不觉得很可怕吗?”孔令铮说道:“如果谢七真是东瀛之花,一旦她恢复记忆,会不会重新回归东瀛,到时候,她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你的,不是我的。”杨砚卿说道。
“她知道内情,如果要忠于东瀛,就会出卖我们,这一点你就没有想到?”孔令铮没好气地说道:“这件事情与你们都有关系,不要摆出这幅与你无关的鬼样子。”
杨砚卿说道:“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试探。”
“说。”孔令铮说道:“痛快点。”
“东瀛人有自己的生活习惯,这一点根深蒂固,是改不了的。”杨砚卿说道:“我们不妨试一下谢七小姐的本能,比如,东瀛人行礼致意是不会接触身体的,传统上也不会有握手的习惯,不如我们请谢七小姐聚一下,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在哪里聚?”孔令铮问道。
杨砚卿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那里。”
杨砚卿所说的是一家东瀛酒馆,里面仍保留着东瀛的特色,孔令铮前去邀约,没想到谢七一口回绝,直言说三天以后还有时间,孔令铮只有耐住性子等着谢七赴约。
这三天的时间里,杨砚卿呆在戏院,安稳地处理着戏院的生意,有新班子进来的,用他的耳朵听一听,辨一辨,孔令铮倒没有闲着,继续提审铃木香织与那名受伤的东瀛男人,试图找到更多与特别行动小组有关的信息。
铃木香织双手上了镣铐,看着眼前的东瀛男人,这是一间昏暗的刑室,里面摆满了各种刑具,墙上挂着的铁链也好,正烧得通红的池子也好,还有地上斑驳不可名状的痕迹也好,都充满着死亡的味道,那名东瀛男人被绑得严严实实,眼睛鼻子已经看不真切,刚刚大病初愈的他又经历了一番折磨,生不如死。
“孔先生让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铃木香织的双手微微在抖。
“杀鸡给猴看。”孔令铮说道:“我不想绕弯子,这出戏就是演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