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月醒来的时候,发现浑身疼得要命,看着周身陌生的场景,记忆渐渐回笼,她记得自己被‘暴食’围住了,后来,就在‘暴食’想要扑上来的时候,被一股大力给弹了出去,自己也就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
“咔嚓——”安藤月听到开门声,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来人一头冰蓝的发色,满脸的胡渣,睡眼惺忪的样子,安藤月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梦游。
“看来是没事了呢”。相马檩子看着安藤月已经醒来了说道。不过,她时醒来了,但是。想到这里,相马檩子的眼神暗了暗。那个人又有得受了。
“你是?”安藤月看着相马檩子疑惑的问道。这个大叔是谁啊。
“你跟羽衣大人是什么关系?”相马檩子并没有回答安藤月的问话,而是这么问道。要是是羽衣大人的人的话,那么他去救救值得,要么不是,就不值得,不值得的后果就是,再把她丢进‘暴食’堆堆里。
“羽衣大人是羽衣夜弥?”安藤月想了想了,姓羽衣的也就只有羽衣夜弥。
“恩”。
什么关系?现在自己已经跟她不算是好朋友了吧,毕竟自己干了这种事。
相马檩子看着安藤月变幻莫测的神情,心下也有些不解,认识就是认识,哪来那么多纠结?
“曾经的,好朋友”。安藤月说道曾经的时候,顿了一下,以前,她可以毫无犹豫的说出她是她最好的朋友,但是,至今至时,她已经不能在这么说出来了。喉咙里像是卡了一根刺似的,说出的话都不完整。
“曾经?”相马檩子微微挑眉。
“啊,曾经,也就是过去式”。安藤月心里无尽哀凉,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对外人这么说她与她的关系,要是以前,她一定可以无比自豪的说,但是现在自己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是吗,那么,这次救你是看在羽衣大人的面子上的,你走吧”。安藤月都这么说了,相马檩子岂会不知道她现在跟羽衣夜弥的关系?嘛,就当做是看在她曾经是羽衣大人的朋友的份上救得她的吧。
“你是相马家的人吧”。安藤月看着相马檩子走出去的背影道。
相马檩子顿住了脚步,头夜不回的道:“你身上的毒只是被缓解了,当是还没有真正的解开,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不待安藤月回答,就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不解的话,我还能活多久?”安藤月看着相马檩子即将要合上门,连忙问道。
相马檩子手上一顿,回头面无表情的把安藤月看着,许久,才缓缓道:“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安藤月看着面无表情的相马檩子真诚的道:“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让我还可以有时间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不用谢我们要不是看着你身上有着跟羽衣大人一样的手绳,我们也不会救你,要谢就谢羽衣大人。”说完,就合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