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走吧”手冢见迹部因为不二的幸灾乐祸又黑了一分的脸,赶忙叫上不二,跟迹部说了几句就闪人了。
而神原零本来是和安藤月在一起的,但是再接到迹部的电话时,就立马扔下安藤月跑出去了。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神色复杂的看了安藤月一眼,道:“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是,只要不是伤害到落落的话,我们还是朋友”。说着就走了出去。
跟着出去的安藤月听到这里,止住了脚步,看着神原零越走越远的背影,惨淡一笑。我怎么会伤害落落?我心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在她背后捅一刀呢?
神原零来到迹部家的时候,看见迹部正和忍足打球,连忙上去叫住正在打球的迹部和忍足,问道:“怎么回事,小衣怎么不见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哼,她能有什么事?她现在可潇洒了,在跟别人约会呢,你还是别在哪里瞎操心了”迹部看也不看神原零,就在那里虐忍足,有些赌气的说着。
什么?约会?“不是说她突然跑出去就不见了?连电话都打不通?”神原零满是疑惑。
“哼,电话打不通是不想让我们打通的吧,害怕我们打扰到她,所以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神原零不说话还好,一说,迹部就忍不住冷笑起来,说道。
忍足看着迹部这样,无奈的叹了口气,迹部这是吃醋了呢,终于有人能让他停住目光了,这是好事啊,只是能不能不要拉上他?他是无辜的啊喂。
用破灭的轮舞曲轰炸了忍足N多次,迹部大爷终于高抬贵手暂时放过了忍足。
忍足在迹部出去之后,毫无形象的躺在球场上大口喘着粗气,终于舍得放过他了。
然后心里又止不住的怨起了羽衣夜弥来,真是的,她怎么会惹到这个大爷啊,遭殃的就是他这个表哥了。
是的,自从忍足知道了羽衣夜弥以往所表现出来的都是装出来的,也没有伤害过他们的时候,就对羽衣夜弥愈发的好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哥哥那样对她好,就是想弥补以前他对她的不好。
羽衣夜弥和幸村正襟危坐的坐在一个中年人面前,一头冰蓝色的头发,黑色的瞳孔,一张瓜子脸,微微有些胡渣,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小孩在装大人,那样子不忍直视啊,果然,相马家的都是奇葩啊奇葩。
老爸都这样子了,怪不得孩子也是这副模样,相马灵子是接了他老爸的瓜子脸,相马檩子是接了他老爸的性子吧?看看,满脸的胡渣,都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相马檩子已经奔三了呢,实际上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啊。
“羽衣大人跟幸村啊大人这么坐在一起很有夫妻相呢”。相马爸爸看着羽衣夜弥跟幸村都不说话,想说几句话来活跃活跃气氛,谁知道不说还好,一说,气氛更加的不好了。
而羽衣夜弥听到相马爸爸这么说,嘴角抽了抽,但是,好像不排斥这种感觉。羽衣夜弥被自己的不排斥吓到了,拼命的在心里给自己上教育课。
而幸村听到这话,显然愣了一下,而后就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相马爸爸看着反应截然不同的两人,不解的挠了挠头,他这是说错了还是说对了?谁能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