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秀和张得月张开四肢,呈大字被吊在空中。徐浪能调动星辰之力,灵湖大阵也能。正好是天将亮,星辰渐隐的时候,星辰之力正浓。灵湖大阵吸引下来无数的星辰之力,在真秀和张得月身上新开了张。他们被绑的很结实,因为徐浪是有话问。
“你俩都是哪儿的?你先说!”
徐浪抱着小北山枪,枪尖点了点张得月。旁边那位是个和尚,长得很清秀,男女有别,徐浪不想跟他说话。
张得月被绑着死死的,跟只虫在陷在蜘蛛网上一样。他还是艰难开口了,大派修士的气度那是还是有的,那个架子,就是到死,就是被挂着,也要端起来。
“徐浪,徐道友,我是真火门门主--”
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小北山枪已经顶在了咽喉,枪尖冰凉,让他心也跟着凉透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卡在喉咙,压住了声带,发不出音儿来。
“说你自己啊,你应该这么说,我叫某某,来自某某门派,师傅是谁,师娘是谁,还有什么师兄弟,有哪些是要看你热闹,那些会为你掉几滴眼泪,那些会为你报仇。这是修真界的社会关系,你不懂吗。还真火门门主!你要是真火门门主,真火门迟早药丸呐。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再有半句废话,或者格式不对,我这一枪可就扎下去了。”
还没人这么跟张得月说过话,他也没有按照格式回答过问题,一时半会儿,竟然语塞,不知道从何说起。思前想后半天,还是组织不好语言,汗倒是下来了。
“你这个语言能力不行啊。再给你五分钟,如果还想不起来,就扎一枪。既然不喜欢动脑,肯定喜欢挨枪。”
徐浪又把枪尖指着真秀,“和尚,你来吧。看着你像是满肚子坏水,脑子肯定转的快。开始吧!”
真秀理解能力不一般。徐浪说完,他就想好怎么说了。听到徐浪的要求,挺了挺胸膛,张口就来。
“徐浪道友你好,我叫真秀。我是念谷台的修士。我师傅是念谷台长老,人称念云法师,灵湖真君。没有师娘。要是我死了,为我报仇的师兄师弟一个也没有,只有看热闹的。我师傅倒是会这个心思,但是天道有变,灵湖修士不便出山,到时候只能是在心里恨你。”
“念谷台啊,没有听说过。是个什么地方?”
“念谷台是佛门分支,据说原是和悬空寺齐名的佛家传承。但是后来就没落了,年代久远,当初怎么样,现在已经不可考证。但是念谷台和悬空寺同气连枝。尤其我师傅这一脉,跟悬空寺的如风法师亲如兄弟。你要是杀了我,别的不用担心,但是要注意一点,我师傅必杀你。我和我师傅有九世师徒缘分,这是我师傅的红尘劫。要是我意外死了,我师傅的修行将就此止步,无法更进一步。”
“这是为什么你不能杀我。如果,徐道友愿意,我再跟你讲讲为什么你不能杀那些追杀你的金丹修士的原因。”
“请讲!”
真秀这才说,每次追杀气运修士,气运修士都不能对金丹境修士下杀手。各个门派中的天才修士也不能杀掉。至于原因,真秀说不清楚,张得月也不知道,他同样知道这样的道理。这个规矩实在太扯了。追杀的人竟然被奖励了金刚不坏,被追杀的人反击之时,还得悠着点,不能伤了人命。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