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浪双臂一张,稽查队的人果然停下。
“那问你话总成吧?”
“尽管问!”
“你有没有一个虫纹玉佩?”
“有。”
“那是文物,交出来!”
“你见过我的虫纹玉佩?”
“没有。”
“没有!?没见过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国家二级文物,你是稽查大队的,你跟我说说文物案件中文物鉴定流程。难道你不用看都能鉴定吗?”
“那你拿出来,我们现场鉴定。”
“想看我的东西,对不?”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想看我的东西,拿搜查令来!听风就是雨,你们听谁说的我有这样的玉佩?”
“抱歉,举报人是受法律保护的,不可能透露给你。你先把玉佩拿出来,我们看看,要是不是文物,立刻还你,你还省了麻烦不是?”
“你们啊!我都不惜带说你们。你们是执法队伍,不是谁家的家奴。肯定是跟那个猥琐老头有关系,你们都等着,有一个算一个,随随便便跑到公民家里就要鉴定私人物品!等我把那个老头料理清楚,再找你们算账。还是那句话,没有搜查令,你们看不成我的东西。都走吧,不送。”
说着,徐浪往外就走,本来想着乡里乡亲的,还想给他们倒茶呢,呸,想喝我的茶,还不配。徐浪一动,四个人不受控制的,一步步倒退出门。
徐浪往堂屋去,一回头,目光森冷。
“警告你们一句,回去告诉找你们办事的人,这事找我就成,如果找我爷爷,让他受到惊吓,哼--”
脚尖一挑,徐浪把家里的扫把挑到空中,枣木把的扫把在空中翻滚,徐浪一挥手,不见如何使劲,扫把棍断成四节,四个稽查队的人面前一人一节。
鸡蛋粗细的枣木棍,长期跟人手摩擦,形成了完美的包浆,断口平滑,似是利器割开一样。四个稽查队的傻眼了,他们也算是经过大场面的人,但是对着脚边的枣木棍,腿肚子转筋一个劲儿发软。一句话也没敢再说,灰溜溜走了。
还没跨进堂屋门槛,徐浪的耳朵被老爷子揪住了。
“小子!学会糟蹋东西了是不是?那个枣木棍是徐家传下来的家法,传了十几年了,被你小子给毁了!皮痒了是不是?”
老爷子拧着徐浪的耳朵换频道。徐浪*叫的很凄惨!
家法?从来没有听说过徐家还有家法,这根破棍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徐浪小时候挨打的棍子?
“传家*宝你怎么安到扫把上了?”
“还敢犟嘴!滚去吃饭。那几位同志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认错人了,有人跟我同名同姓。他们找的不是我,弄清楚就走了。”
徐老爷子招呼大家吃饭,家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