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清扬看见母亲脸上难看的神色，一脸淡定。实际上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脸色。“怎么了？”
她书包还没有放下，就被母亲揪着耳朵拉到了客厅比较宽敞的地方。
楚清扬疼的“哎呀”叫了一声，换来的是母亲更为使劲的动作。
她松开楚清扬，楚清扬正要伸手揉揉耳朵，又被她推了一把，差点摔倒。
“你有事就好好和清扬说，动手干什么啊。”楚清扬的父亲赶过来打圆场。
“好好说？我好好说有用吗？”楚清扬母亲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捂着耳朵的楚清扬：“我和她好好说有什么用！她听吗？”刚刚说了几句话，眼泪就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我花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你数一数，啊？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你去问问别人家的孩子，谁到你这个时候了还可以有钱买闲书？谁家了孩子到这个时候了还可以隔三差五去什么电影院之类的地方逛？谁家的女孩子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和男生在一起玩儿？你去看看谁是这么做的？”
“我每天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就回来给你做饭，忝着脸去找老师给你调座位，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吗？”楚清扬的母亲指着她的那根手指有点颤抖。
“我们不求你成绩多优秀，不求你上什么学校，但是你至少要品德端正！可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你……”
她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先坐下来听清扬说，清扬不会这么做的。”楚清扬的父亲端过来一杯水，把她扶到了沙发上坐着。
“你说，你让她说！她能说出什么来？没有想过能把她养成这个样子！我养她干什么？”
“你话不能这么说。清扬啊，你解释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