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住了,好一会才看着那狼狈不堪,一直在猛咳个不停的男子叫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急忙扔了手里的马桶刷,伸手就去揉他的后脑勺,一边揉一边担忧地问道:“你疼不疼?疼不疼?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也不叫句我,就这样扑上来,我还以为是色狼呢!”-
他苦笑,“我不是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人为地制造些浪漫吗?谁知你竟然会拿马桶刷对付我?哎!我这个头在你的千千锤百炼之下一定会炼成铁头功的!”-
她听了,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伸出纤纤素指用力地戳了他一下额头,“这水汽氤氲的,我正泡澡泡得要睡过去了,突然听到异常的响声,抬头一看,见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朝我扑来,我不惊才怪呢!”说着又备感内疚,“不过,还是要说声对不起。我真不解风情,白白浪费了你的一番心意了!”-
呵呵。原以为他在电话里只是开玩笑的话,谁知他就真的这样又坐着飞机回来了啊!-
他对自己的心意,她体会得真真的-
“嘻嘻。没浪费!现在补偿也来得及!”他突然嘿嘿一笑,色色的眼神在她洁白曼妙的身子流转,喉结滑动,手就扶上了她的腰,一个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
一时之间,水花四溅,响起了女人被水呛到的咳嗽声,还有被男人上下其手后禁不住逸出口的惊呼声-
春意瞬间弥漫了整个浴室,真的是好一副美妙的风景啊!-
两个小时后,墨子箫抱着浑身瘫软无力的夏小昕小心翼翼地从满是水渍的浴室里走了出去-
将她放在床上,她浑身无力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由着他为自己穿上了睡衣,当发现他少穿了一样时便有气无力地抗议,“墨子箫,你给我漏穿了一件!”-
“哪有!这不穿得好好的吗?”他言辞凿凿地伸手提了提她的睡衣-
她瞪他,抬起脚就想踹他,可是却在堪堪离他只有一寸的时候便又老老实实地缩了回来,懊恼地控诉,“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不穿!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多麻烦啊!再说了,现在提倡祼睡,祼睡健康!”说着,他已经大咧咧地掀开被子,如条猫一般灵敏地钻了进去,惬意地叹了口气,“真舒服。”-
她哼哼着背对他而睡,不放心地叮嘱,“你别碰我啊!”-
一身真的快散架了,他再来的话自己真的要吃不消了,他如此勇猛,倒不怕精尽人亡,她却怕自己雨露承受太多以至于一命呜呼-
他‘吭哧吭哧’笑了,毫不客气地搂她在怀里,身子紧紧与她的身子相贴没有半丝半毫的缝隙,朝着她的耳朵直吹气,“别啊!我这么大老远地跑回来,可不就是为了搂着你暖乎乎的身子睡觉么?当然,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乱动你了!如果要乱动,累着你了,你就拿大耳光抽我!不要留情,狠狠地抽!”-
她疲惫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更没有力气再跟他啰嗦了,因为从过去的种种事实表明,跟他啰嗦了也没用,他若要动,她哪里阻止得了他?-
所以,哼哼了两声,自闭上眼睛任由着自己向甜美的梦乡睡去-
只是该死的,在梦里没清静多久,他就又出现了,同样纠缠不休-
她被一阵阵快、感弄得感觉自己像飘在了云朵之上,很美很美-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果然看到自己寸缕未着……-
事后,他笑着提起她的睡衣在她的眼前晃荡,“还要不要穿?”-
她无可奈何地说:“算了!不用麻烦了!”-
他奸计得逞地笑了,一挥手将睡衣远远地扔在了地上,像个孩子一样欢快地躺了下来抱着她温柔地说:“习惯了祼睡会觉得很舒服的。”-
“嗯哼!”她完全没力气搭理他,只胡乱地哼着应付了事-
他摁掉了灯,在她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好好睡吧!今天晚上,我发誓再也不骚扰你了!”-
她却没有再出声,只是用一阵细细的而略显疲惫的鼾声来回应他-
他轻轻一笑,低低地说:“亲爱的,晚安!”-
然后抱着她安然入睡-
冬夜,外面冷风呼啸,寒风阵阵,而在那间小小的卧室里,却春光旖旎,温暖如三月……-
接下来的几天,墨子箫都没有出去做事,天天坐在家里陪着她,两人一起晨练,一起做饭,一起训练近身搏斗术,一起下棋-
每次她被他打得倒在地上的时候,他总是一脸的心疼,劝慰道:“你何苦吃这个苦呢?有我在身边你怕什么?谁有胆子敢动你一分一毫,我就废了他!”-
她笑着说:“我可不想做个处处躲在男人背后靠男人保护的女人!又不是旧社会了,女人还一味地靠男人而活!”-
他听了,有些郁闷,但也拿她没办法-
不过,总的来说,他们的日子过得丰富而有趣,丝毫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时间匆匆,眨眼就过去了-
这一天,jason回来了,和rose一起过来他们这吃饭,她见了rose,主动地打招呼,rose也像个没事人一样与她寒喧,随和得就像两人之间从来不曾隔着一个墨子箫,更不曾有过任何不愉快-
吃过饭后,仍然像往常一样,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聊有关那幸存者游戏的有关事宜,她则无所事事地坐在旁边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