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伤的很重,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才勉强能下床走动。有时我不懂,她一个姑娘家,肉体凡胎的,为何偏偏与虎精过不去。
“你上回不是已经将精元拿走了吗,这回又是为何?”我坐在石桌前,托着腮看着她。
这几日,我与阿九朝夕相对,感情增进了不少,至少她不会再次次见我都举着匕首砍我。今日她好不容易能下床走走,我怕她无聊,便寻了副黑白棋,吹掉一层灰给她送去。
阿九一脸冷漠的坐在桌前,盯着棋局应声落子。
片刻她才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自然是因为,我需要。”
“唉。”我叹气,对她这样的敷衍态度早已是见怪不怪。“阿九,有时候我觉得你真不像个凡人,我见过凡人,他们一个个都贪生怕死,无知愚昧,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最是无能胆小,我从来都没见过你这样的。”
闻声,她收回棋盘上的手,正襟危坐的盯着我,问道“我这样的,如何。”
我立马一拍桌子“当然是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凡人能斩杀一头虎精还能活下来的,我当时看到你满身是血,很是惊讶,但事后一想,又发觉你还蛮威风的!”
她看着我,皱了皱眉头,说了句“不知所谓。”又开始低头下棋。
还是受了冷落,我撇了撇嘴。本是想说几句中听的哄她开心的,我怎得又成不知所谓了?凡人的小姑娘都这么难哄吗?
拖着下巴上下打量她,忽而眼睛一亮,凑到她面前笑眯眯的说道“阿九,你身上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想洗澡吗?”
“……”
我看见她撵着黑棋的手,生生僵在了半空。
“不……不想。”她低着头,话语间支支吾吾的。
“你一个姑娘家,这么久都没有沐浴更衣过,不难受嘛?”至少我若是像这样十天半个月不洗澡,我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下来。
阿九咬着下唇,眼神闪躲,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不自在极了。
我先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料过了一会,她才结结巴巴道“我、我也没有衣服可以换,还是算了吧。”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我笑着大腿一拍,从箱子里掏出一套我的衣物递给她“这有什么,我的给你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