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会，他要是离开，那接下来的以后，就什么也不用谈了。
“哥。”眼见着东方雾要动手，东方雨把他唤住，然后把儿子塞给东方云，“我跟他谈谈。”
然后走出病房。
来到天台处，看着楼下，东方雨还穿着病服，天气已经转冷，她缩了缩脖子，用手环抱自己。
曲瑞臣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被她拒绝。
“披上。”他强势地按住，“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呵。”她笑，如果，算了没有如果。
暂时就披着他的外套，反正一会也要送还给他的。
“我跟范子鱼有过去，却不会有未来。”这是他想了一个晚上的答案。
“你说，你要完整的爱，要我的心里只有你，东方雨，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朝着这样的方向走着。如果这会，我很爱你，别说你不信，我自己也不会信。”
迎着风，曲瑞臣语速很慢，她却是安静的听着，什么话也没有接。
“给我时间，可以吗？让自己，慢慢地，慢慢地填满你……”他转头，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
“很感人。可是……迟了。”东方雨看着他，抽回自己的手，“曲瑞臣，我已经决定放弃你了。”
在她一次又一次的爱着他，等着他回应的时候，她都没有要到自己的答案。
现在，她终于不在乎了，不在乎了他会不会回应，又会不会爱她，这已经不重要了。
“不要。”听到她几近绝望的语气，曲瑞臣慌了，将她紧紧地揽入他的怀中，“东方雨，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