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苏二和王梅一家也都是相处的很是和、谐友爱,单纯如王梅根本就没有发现女儿已经换了个芯儿。
此时听到女儿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不怕别的,就是怕苏二不高兴。然后又被苏晓哄的去堂屋玩去了,苏晓才静下心来,仔细研究那个少年。
走这么一路,那少年额头上的温度非但没有降下去,反而是越来越烫。苏晓暗叹一声不好,这样的环境下生病,那简直就是要命的。
她曾听苏大妹说过,说每次她们生病,基本上就是硬抗着。是的,她是苏晓,家里的大姐叫苏大妹,小妹叫苏小妹,弟弟则叫苏文,据说还是请村长给起的名儿。
担心这个少年会抗不过去,苏晓便赶紧拧了块干净的帕子,用井水浸湿了,然后给少年覆在额头上,先物理降温。
然后又去苏二屋子里倒了小杯的高粱酒出来,这酒可是苏二的命根子,所以她也没敢多倒,只倒了一小口。然后给少年擦手心和胸口,如此折腾一番,见少年的额上的温度才稍稍退下去一些了。
苏晓这才将心思放在自己带回来的蘑菇和春笋上,家里仅有的也就是几个地瓜了,在苏家村,连盐巴都是奢侈的东西,更别说有肉了。
翻遍了整个厨房都没能找到一点肉沫,苏晓便只能打消在春笋里放肉的想法,将蘑菇和春笋洗净,打算做个蘑菇汤然后将春笋清炒了。
待苏晓将蘑菇和春笋都洗净切好时,柴堆上的少年,似乎清醒了过来。
她便赶紧凑上前去,却不想那少年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好丑,哪来的村姑!”
苏晓的一颗少女心当即便碎成了渣渣,尚未来得及解释她如今就是一枚村姑时,便听到少年再次开口,“这是什么鬼地方,是人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