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儿听了冥奕寒的话,目前往前扫到若赫的身上,眼眶间浸满了湿润。
“姐姐,给你糖葫芦。”若赫的身影由远及近,满月儿赶忙甩了甩头,接过若赫的糖葫芦,捏了捏他的小脸:“谢谢你了,我的好弟弟。”
若赫嘟嘴:“前面有乐鼓声和喝彩声,看样子好像很热闹,咱们也去看看吧。”
满月儿踮起脚尖想往前看看,可她还什么都没有看到,就已经听到若赫喊道:“紫竹哥哥,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啊,怎么一听到有热闹可凑就不要命呢。“
甫风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满月儿拽了拽冥奕寒的胳膊:“夫君,咱们也去看看吧。”她的话音才刚一落,身子也已经追随着紫竹跑了出去。
甫风叹气:“有一个。”
千让挑眉:“这该叫狗改不了吃屎。”
若赫回头白了千让一眼:“你才是狗呢。”
若赫一说完,哼了一声就跑远,千让满脸黑线:“嘿,这臭小子,到底谁是你师兄啊,你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怕拧断啊。”
千让说完,几人顿时低头嗤笑,若赫向着满月儿那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千让这不就是自找苦吃吗?
前方的街巷中央搭起了一个很宽敞的平台,平台上,似乎是有人在表演。
满月儿跟着紫竹先挤进了人群,就只听到人群中议论:“这次醉香楼只派玉簪出战输定了,茗香阁那个新来的玲珑姑娘可是足以醉倒半个沸城的爷们呢。”
满月儿伸手扯了扯紫竹的袖子:“看样子是妓院的比赛呢。”
紫竹抬手指了指舞台上方悬挂的‘青楼名角儿选拔赛’的字幅,一副傻子也知道的表情看着满月儿。
满月儿吐吐舌,伸手拍了紫竹的胳膊一把:“我没看到不行啊。”
“眼睛不是用来喘气的。”紫竹回头,两人继续抬头看着台上粉衣迎风飘扬的貌美女子醉生梦死的弹着柔美凄凉的琴音。
满月儿撇嘴,也准备细细的欣赏一番,也好巧,正在她打算看的时候,女子的弹奏也结束,她起身对着台下的人们福了福身,退下了台,但凡是她经过的地方,男人们无不垂涎欲滴。
满月儿鄙视的看了看这些或年长或青葱的男人们,心中暗叹,果然啊,男人都一个德性。
“下面表演的是茗香阁姑娘玉玲珑。”台下的司仪大喊一声,周遭立刻传来了热烈的鼓掌声,更有些个‘粉丝’还煞有其事的大喊“玲珑,玲珑”。
听到这个名字,满月儿眉心一拧,玉玲珑,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不会这么巧吧。
紧接着,熟悉的弗朗明哥的节奏音就缓缓飘入耳中,满月儿看向台上,一袭火红的女子,羽巾遮面,豪放的开始了踢踏扭转的动作。
台下男人们看到台上女子搔首弄姿的媚眼和动作,纷纷惊呆。
一旁冥奕寒等人找到已经落入队伍中的两人,看着台上女子的舞步惊叹道:“这不是你的舞吗?”
紫竹转头:“这就是让你名扬陇城的那支舞?”
满月儿撇嘴:“不行啊。”
“啧,这舞我以前在陇城见过,觉得太过风.骚不羁,当时我还想这会是什么人跳出来的舞呢,倒没想到这舞步竟出于你这个恶心女啊。”紫竹撇嘴。
满月儿白了紫竹一眼:“什么风,骚啊,拜托这舞的起点是热情如火,与风.骚没有半点关系的好吧。”
紫竹伸手指着台上:“你看看,这扭动腰.臀的都快把全场男人的魂儿给抢去了,还不算风.骚呢。”
满月儿掐腰:“是她跳的不对好不好,不懂不要瞎评论,这舞叫弗朗明哥,是别的地方的一种民族舞蹈,寓意是热情奔放的,可这人一跳偏生跳成了这种德性,真是白瞎了这支舞了。”
云疆站在一旁疑惑:“还有这样一个民族吗?以前从未听闻。”
满月儿摸着头笑了笑,赶忙转移话题道:“这个女人竟然跑到这里来混了啊。”
云疆吃惊:“你认识台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