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都忘记自己还是个处了。
不对,不是她,应该是蔓莲是个处。
据说每个女人第一次的那种痛,是撕裂般的疼痛,说它惊天动地泣鬼神,一点也不为过。
认清了这个事实,纪以宁打算全身而退了。缓缓俯下身子,准备侧溜。
还是等换完皮,再来玩情人游戏吧。
那个宁宁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她作为纪以宁又何必再受一次?又不是喜虐之人。
心神一闪,人已偏侧。
只是,被她那青涩的技巧撩拨得****焚身了,宁水月哪能容她临阵脱逃,不管用什么方法,至少得让他舒服了再说。
一个翻身,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双手灵巧地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极为享受地闭上眼,男性特有的坚硬在女性紧闭的入口处徘徊、逗留,一下一点的冲击、顶撞。
但是,很有分寸,每次都拿捏得刚刚好,进去了半个头,不管如何顶、如何撞,始终都没顶破那层膜。
虽然此时仍被刺激得心痒痒的,就像有只可爱的小猫咪躲在她体内,扬着小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挠着,找把它纠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方位。但纪以宁毕竟舒服过了,控制力还算很好,绯红着脸,镇定自若地开起他的玩笑,“难道你也怕疼?”
他都不知道用它的不倒之枪经过这种蛮力粗活多少回了,哪会痛?
哪知宁水月极致忍耐之下,还有空与她闲扯,“太久没做了,会痛,那是自然。”
“哟,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纪以宁好不给面子,直接驳了他的说词。
“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