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你的。即可。”宁水月笑着回答。
头一低,纪以宁敏感的身上又起一层层皮粒,他那灵巧的唇舌稍显湿润,此时正换着法子在她的上半身尽情挑逗。不过,没有再往下移动。
纪以宁总算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很想舒服地舒展开来,微曲的双脚刚要伸直,又碰到宁水月特有的象征还抵在她身下,硬梆梆的,顿时烧红了脸,不敢再动。
他刚刚才说,再动,就真进去了。
对于男女床第间调情的陌生之事,纪以宁没有经验,不知他说的是恐吓还是玩笑,所以在摸不清正确答案的情况下,只好规规矩矩。
听话就是!所以身子挺得直直的,被他压得牢牢,只是经刚刚的发现一吓,双膝还是下意识微曲着。
宁水月好似没发现她的羞恼,伏在她身上,低低发出愉悦的感叹声,“宁宁,太美!”
是她身体美还是某个展现在他面前的部位美?纪以宁不敢问。
纪以宁偷眼瞄上,只看到伏在他身上默默耕耘的他黑得如墨的长发随意散在白皙的后背上,称得线条流畅、曲线诱人。
艰难吞吞****,纪以宁不禁懊恼,她不知跟谁学的,也越来越色了。
假若,换他是美人,是不是她也会如狼般扑上去,把他扑倒,尽享鱼水之欢?
混乱恍惚间,宁水月一口含上了她一侧的丰满,“嘶!”纪以宁倒吸一口冷气,找了个坚定的激灵,抵不过他纯熟技巧的挑逗,哑着声音求饶,“水月,停!”那里不可以!
很好,她还没有忘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