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鼻间冲涌而出的鲜血有了止住的迹象,宁水月重新抓起被放置在墙上的花洒,一把水喷在她身上,浇湿了穿着的棉质背带连衣裙。
衣服上的水湿哒哒地往她脚板上淌,早已散开的黑发披了满头满脸,看起来很狼狈。
他绝对是故意的。
对准就站在隔壁的一双大脚板,抬脚赏了一脚上去,外送了好几个不用收费的白眼,咬牙切齿地说:“就你会玩?”
哪知,宁水月向她嘟起嘴,竟然单方面卖起萌来,声音软侬,“人家后背需要搓搓。”二话不再说,伟岸精壮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纪以宁,外甩了一条白蓝相间的毛巾过去,毫不客气地催促,“来,动手吧。”
自知无法拒绝,纪以宁无奈接过毛巾,手忙脚乱帮他搓起背来,不忘抱怨嘟囔,“我都没被人这样伺候过,现在居然要侍候你。”
手法生疏,毫无章法,可想而知,她说的是真的,没侍候过别人!
真的如自己所猜的那样,说了这样的话。
宁水月心底暗自乐开了花,脸上晶光闪闪,俊得毫无天理的脸庞沾满了花洒洒下来的小水珠,帅得没有任何瑕疵。
陡然转过身子,“呵呵”对着纪以宁莫名其妙阴笑了好几声,三五下就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个精光,不忘撂下好话,“现在我就来当擦背夫”。
纪以宁暗叫不妙,想躲,想避,却早已来不及,没料到自己居然又上了这贼男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