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少看到一官冒冒失失,做出此等有失身份的事,呵斥道:“这么急,作甚?”
一官躬身,老实回答,“灵纤儿上主又晕了!”
“晕就晕吧,一晚都能晕好几回,再晕多一回,还能出什么事?”说话的是金宝儿,事不关己的态度,随之出现的是一脸的鄙夷。
纪以宁讶异,脱口而出,“唉呀,我说儿呀,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当初与他谈其父藏有一女呢,他还振振有词,不予以承认呢。
哪知,这鬼界和四季庭里发现的任何事,都没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小小年纪,心思缜密,前途不可估量啊。
金宝儿一夸,就会膨胀,摇头晃脑,颇为得意,“那是,哪有儿臣不知道的事。”
纪以宁灵机一动,假装无意,“那你,可知闯入鬼界的新旧之人是谁?”
疾走的宁水月眉头一皱,意识到什么,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金宝儿呵呵一笑,胸脯一拍,“除了那那弘业,你就你那两小无猜,还会有谁?”邀功似的摇着纪以宁的胳膊,满脸期待,“对不对,母后?儿臣说得对不对?能为了你,出现在这里的,姓‘那’的能有几个?”很老成的立马分析起来,
“孤脚鸦说‘新’,不就是他之前没来过四季庭,这次是第一回嘛,所谓‘旧’,不过是他早已与你们照过面,并且来过鬼界。”说完,就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起掌来,私自夸起自己,“母后,儿臣真是太聪明了,不愧是你的亲生的。”
纪以宁汗颜,额头爬满无数黑线,暂时忘了要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