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被金宝儿巧妙地收起,纪以宁吩咐完这些时,他早已溜得不见了踪影。没有说到底会不会去准备,亦没有说,这些东西这些鬼地方有没有?
毕竟,这是属于人间的东西。
纪以宁无意刁难,不过是纪氏制糖确实用到这些材料。
其实,如果有薄荷的话,弄点薄荷来,味道会更好。
无聊地迈着小长腿,瞧一眼身上穿的这身紫红衣裳,再想到小企鹅和蓝山雀不约而同向她抛来的未开封的手榴弹,眉梢不自觉就抿弯了,什么时候纪以宁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开始在意别人说的话了?
深吸一口长气,又慢慢地把它们吐出去,沮丧地仰天长叹:“纪以宁,陷得太深,于己不利哦。”可是,自己就是陷下去了,又能怎么办?
纪老娘没把自己带走,就早已说明了一切。
如今,那么在乎别人口中的那幅画着如天仙般的女人,这就更能说明一切了。
说明一切都是问题。
傲娇的金宝儿一走,四周马上陷入了清晨惯有的寂静,闪进窗外的光线越来越足,照得整屋都是暖气。
蹑手蹑脚走至床前,发现经过她和金宝儿这么闹的一出戏,床上的男人居然还睡得安祥,没有醒来过的迹象。
昨晚她离开后,眼前这个他与那个叫灵纤儿的女人到底还干了些什么呢?至于这么累吗?
宁水月好像娘炮那样,嘤嘤哼了两声,侧翻过身子,把脸对着纪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