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会发生点什么,更何况赤身相对、情愫对生的俩人?
宁宁放得开,必当做到自己所承诺的,尽心服侍他,而喝醉了酒的水月更不会在男性特征膨胀得痛苦不堪的时候委屈了自己,面对天然美色,甘当柳下惠而没有任何行动。
这都不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会做的事!
于是,当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宁宁被他强压在下,借着劲酒带给他的男性本色,冲刺了宁宁待闯已久的处-子之身时,一切注定早已定局。
最后的屏障被捅破,那么还有什么好羞涩?
这种水道渠成的顺理成章变成翌日的明媚春光,一片美好。
习惯早醒的水月就算同样被吃干抹尽,望住身侧躺着的女人那被他驰骋过的身体开成一朵鲜艳之花,无比诱惑,他没有表现得太过于惊吓,反倒是帮她轻轻盖上被子,遮住那在夜之间开得妖艳的身体之花,落落大方起床,当着睡美人的面,落落大方穿衣束带。
昨晚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如潮水般涌进他的大脑,充斥了他那尊贵的灵魂,他终于相信一句话,借着酒劲做错事,然后说忘记了的,都是骗人的!
而且,昨晚翻云覆雨的感觉非常美妙,令人回味无穷,还想再尝,他不觉得这是错事,那又有什么好忘记的?又有什么好骗人的?
刚一想,某个地方又不听话地硬了起来,硬得理所当然,他决定选择坦然待之。
原本以为她走了后,以她时常发神经的性格,估计是不会主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