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纪以宁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大大的凤眼圆睁,疯了般伸手隔开了宁水月的近一步亲密探入,再一把掀翻了压在身上,重如泰山的他,面色潮红指着他的鼻尖,绵声绵语地质问:“你干吗?”
她发誓,绝对是气急败坏。
但一听到自己吼出来的声音语调完全不对,哑哑,绵绵的,有气无力,刹那间,底气尽失。
太丢人了。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此等心慌意乱的失态,含有恼羞成怒的成分,还有那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羞怯。
要命!
宁水月见她红透了脸,仿佛刚从树上摘下来,还没来得及滴上红蜡的红苹果,娇嫩欲滴,很合自己的胃口,只好深深呼吸几次,强压住作为禁欲已久的男人该有的原始冲动,咧开嘴角,以若有若无的弧度,轻轻“呵呵”两声,笑问:“怎么?我家宁宁喜欢了,上瘾了,反而不敢承认了?”
眉梢轻挑,言语轻佻,好不惬意过了嘴瘾。
手却还是十分不老实地在她早已在挣扎中敞开的衣裳上扒拉。
他不明白,纪以宁这样反常的情动,真是受了自己吸引,情不自禁流露而出,还是说和她身上穿着的银白之裳有关?
超强记忆症伤不起,他始终忘不了,老嬷来不及说完的,关于绻缱裳的秘密。
当时她那个表情要有多暧昧就要有多暧昧。
她一个老嬷,以如此引人入胜的口气描述一件衣裳的秘密,难道与男人和女人之事会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