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栀娘是什么关系?”
纪以宁难掩胸口处小小心脏的剧烈跳动,为免让他看到脸蛋上的羞恼交加,于是最先抛出心中疑惑了很久的问题,试图引开他眼眸深处的专注,“我这久迟才来,是因为我见她了。”
话才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苦恼不已,没事和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解释迟来冬庭的原因作甚?真想也甩自己一巴掌。
嘴贱。
欠抽。
宁水月拾起她一直低垂着,不敢抬起的下巴,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其透着粉红光泽的唇上啄了啄,以极为宠溺的口吻答道:“没关系。萍水相逢,不曾来往。”答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想一次性杜绝话题的继续?没门。
“那为何她说你会赠我琴谱,还说你会帮我净化体内的浊气?”纪以宁不依不饶追问,尽管脸蛋上的红霞并未消褪,思路却开始清晰。
就是脚底还打软得厉害,自己一个人没法站稳。
循着自己的视线,纪以宁打量着遮挡住了视线的伟岸身躯。
说句老实话,眼前的男子风姿绰约,气质高雅,真是世间少有的雅男一枚,就是脾性太过于邪恶,做事太过于莫测。把他放于身体,绝对是一颗杀伤力十足的爆炸物品。
可惜了。
“她还说了什么?”看来宁水月对纪以宁见过栀娘之事并不意外,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与她迟早会碰上?
“你先回答我问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做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说话也一样。”
纪以宁才不会再给他绕圈子绕散了自己好不容易理清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