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几日不见,你可想我?”
尽管纪以宁把不请自来的宁水月当成透明人,不予理踩,而他自打把灵儿和阳鸳屏蔽在外面,自己关上门,自个儿进了屋后,就对她跟前跟后,紧紧相随,还恬不知耻地问她想不想他。
想他?她想吐的心都有了。
“你这么想吐,难道是有了?可我明明记得只与你结了亲,可还没来得及洞房。”望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女人,宁水月浮起玩心,故意逗弄她。
其实,自打从进门来,他就没个好样,心情特好,尤其见她满脸圆鼓鼓,腮红扑得能掐出水来,更是不想放过此等难得的机会。
啊,她要疯了!
怎么个个对她心中想的事都察觉了个透亮?那位自称之轻的书生是这样,就连眼前这个可恶得很可恨的鬼王也是这样,她还能不能有会隐私了?
纪以宁为免宁水月靠她靠得太近,娇小的人儿绕着不小的屋子兜来兜去,反反复复,不想停歇。
原本宁水月还是贴心地跟着她,只在语言上调戏,并无肢体上的接触,不知为何,只是瞧了凌乱的床塌一眼,他就不绕着她走了,踱起不急不慢的步子,行至榻旁,刚好在纪以宁之前坐着的位置,坐了下来。
纪以宁心中暗叫不妙,只顾着逃走,忘记把被之轻和阳鸳弄乱的床榻收拾齐整了。
可能他作为男子,心思并不似女子般缜密细腻,就算床铺再凌乱,也猜不到个中不妥,所以并没有什么异动,只是对着纪以宁望过去的脸,伸出手指勾了勾,满是宠溺地说:“来来,宁宁,过来我这。”
独自生着闷气的纪以宁并不买他那热情的帐,扭过头,假装没看见,依旧在四周兜着步子。脚上穿着的绣花鞋上的珠串随着她的移动“叮叮”响,声音在如此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极其清脆。之前有太多事需要关注,反而忽视了脚上古色古香的鞋,原来它们还是挺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