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妘嬜看到他手上的珠子,双眼马上闪出贪婪之色,欣喜溢于他凹凸不平的脸上,却又矫情地感慨:“没想到,为了她,你还是愿意这么下血本。”
别人听不出来唏嘘,孤脚鸦却听出了酸笋酸酸的味道。
其实她不用拿自己和王妃作对比,给自己添堵,有些醋她就是没有资格吃上。
“把她放了,玉珠就归你。以后你也就不用费尽心思,再去寻找什么人皮、肉皮、豹皮来做你的皮囊,而你那张破了的皮也能靠吸收它的精华和灵气而恢复当初的如花似玉。”
宁水月睥睨了嘴角不自觉扬起精巧弧度的妘嬜,掂了掂手上的皎珠,故意在手上揉搓了几下,擦拭上面蒙蔽的些许灰尘,好让珠光绽放得更加明亮。
这让妘嬜更加流露出贪慕之色。
自从宁宁离家出走后,就没有人再去把玩它,好多年没把它秀出来了,前几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朝,好一顿翻箱倒柜,才把它找了出来。
宁水月脸上此时明朗得有平地升起的灼灼太阳,从隐匿的心疼恢复到之前的好以整暇,静静候着他的抉择。
妘嬜一想到不久的将来,这张残破得带不出门口的脸就要恢复如初,早就在心里喜开了花,没想到水月还是这么了解她,抓准了她迫切的需求,带了好东西过来。
是不是表示他对她还是存有私情?
不过,就算是自己异想天开,就算他对她真的如他几千年前明确表示过的那样,两人之间不可能会发生有别于普通朋友的男女之情,那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