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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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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说些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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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东西是如何产生的,很难给出一个具体的答案,不要说一般的凡人,就是女娲娘娘也无法知晓,对女娲娘娘来说,感情这东西是要比道还难以控制的,难以控制的东西,自然会产生很大的能力,感情也是如此。

世间很多罪恶,都是因为感情而起,这并不是夸张的说法,生灵都有感情,有人隐藏的很深,有人却很容易就表现出来,感情的形式有很多种方式,所谓的七情六欲并不是只有这样多,这是一个泛指,并没有特殊的含义。

最简单的感情可以分成两种,其一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是隐藏不住的,喜欢往往和占有欲放在一起,一个由最美好的东西,引出的最不好的结果,这不能说是一件坏事,绝对不是好事。

和喜欢相对的就是讨厌,讨厌也是装不出来的,讨厌和毁坏也是有一定的关系,因此作出很多决定,都是不明智的,所有由感情作出的选择,一般来说和理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严浩然是修道者,也逃不出这样的定律,对姜文中严浩然是欣赏的,从的话中就能听出一些端倪,严浩然也没有隐藏,他说姜文中这样的人是值得被尊重的,当一个人能为了一件事情而舍弃自己的生命的时候。

不管这件事情是好是坏,这个人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特别是做的这件事情只和自己有关系的时候,姜文中就是这样,为了香儿姜文中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这样的话姜文中并没有说出来,从他的表现中都能看出来。

姜文中到底有没有对不起香儿,具体的事情要具体的分析,最终的结果未必就是这样,姜文中是很了不起的,这也是严浩然肯帮助他的原因,严浩然说这些话的时候,呙锦问严浩然是不是有些太极端。

坏人通常也会为了自己的事情而付出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人是不是也值得被尊重的,严浩然立刻就说这是不一样的,不管坏人做什么,隐藏的多好,本质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就不会为了别人,是不值得被尊重的。

呙锦说这样的事情应该很难分辨吧,毕竟生灵都是善于伪装的,严浩然摇摇头说不会,这样的事情,只要看一眼也就明白了,怎么可能会混淆的,呙锦看着严浩然,从他的表情中能看出来。

严浩然这样说是出自真心的,这样的事情听起来未免有些可笑,要是非要说出什么地方可笑的话,还真的不清楚,呙锦问严浩然之后怎么样,她们来之前是什么样那段时间。

严浩然看着呙锦,问她想知道的是村长怎么样,还是姜文中怎么样,又或者是王海怎么样,呙锦问有什么区别吗,严浩然迟疑了一下说区别还是有的,并不是很大,不过就是先说谁的问题。

呙锦微微一下说她觉得严浩然应该对村长的事情最感兴趣,严浩然笑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样,村长这个人很奇怪,按照村长自己的意思,他已经放弃了修行了,理由也很简单,听起来也非常的合理,严浩然也觉得就是这样。

在此之间严浩然并没有感应到村长的灵力,对的她们来说这都是好事,当时严浩然还没有觉得村长会怎么样,对村长修行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意见,莫问村是非常奇怪的,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接受的。

更重要的是就算是村长真的有什么,也很容易就能解决了,至少不会比王海更难对付,事实却并不是这样,村长说过他已经放弃修行了,每隔几天见到村长的时候,严浩然总是能感觉到村长修为的提升。

严浩然还因此问村长是怎么回事,修行就修行,怎么还要瞒着他,那时严浩然所关心的是姜文中的情况,他不知道姜文中说的那种方法是什么方法,这样的方法是不是有效果的,这也是严浩然这样直接就和村长说的原因。

村长不明白严浩然的话,问这是什么意思,严浩然说他已经告诉过村长,那种修行方式是没有好处的,村长要是一直进行下去的话,不会有好结果的,这都是为了村长好,严浩然告诉呙锦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说过之后就有些后悔了,村长要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情,是不是会有什么危害不好说,但这算是村长的一个爱好,在莫问这里,最多的就是时间,而村民能做的事情有是很有限的,能有一件能做的事情,也是很不容易的,这些都是后话,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村长很是疑惑,说他根本就不明白严浩然说的是什么,他早就不修行了,这没有好说谎的,村长语气很坚定,严浩然也确定了村长确实是没有说谎,以这样的方式说谎,是非常愚蠢的,严浩然自习打量了一下村长,他身上的灵力确实是有所提升。

严浩然问村长怎么回事,能不能感觉到灵力的增加,村长摇摇头,问严浩然这样就是灵力的提升吗,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严浩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村长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从修行的那天起就是这样的。

严浩然问村长怎么回事,村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致意思从他修行之后就是这样,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奇怪,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严浩然问村长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修道的人是不知道修为在提升,这是可能的吗?

村长就不做其他的事情吗,就没有觉得自己的力量也大了吗?村长摇摇头,说他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修行之后还没有试验过,没有一个参考物,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修为有没有成长,严浩然问村长修行的目的是什么,村长说是为了破除封印。

严浩然笑了起来,问村长如果不知道自己的修为高低,又怎么能破除封印呢,什么时候做合适呢,村长笑了起来说这是很简单的,每隔几天他都要去封印那里试一试,要是能成功的话,也就是有效果的,要是不成功的话,也就是没有效果。

村长语气暗淡起来,说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试了很多次,始终都没成功,以后也不会成功了,严浩然直盯盯的看着村长,那一刻他心里是很模糊的,根本就不知道村长说的是实话,还是瞎话。

从村长的表现中能看出来,他说的是真的,没有谁会说这样的瞎话,完全没有任何必要,也不会带来任何好处,更重要的村长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这不是说瞎话能做到的,村长说的都是他认为的,除非村长能骗他自己。

如果不是说瞎话,事情也是说不过去的,村长是一个修道者,也算是有了些灵力,有了灵力应该知道灵力的存在,也就能分辨出灵力的高低,这是最基本的,别人的或许还不能完全做到,自己的是一定可以的。

村长并不是这样,他分辨不出来,这一点还有理由可以解释的话,村长不再修行,灵力却在提升,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的就不是不知道的事情了,也是从这时开始,严浩然更加坚定有人在偷偷的给村长输入灵力。

这人是谁,严浩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严浩然也说不出来原因,在严浩然看来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也都是对他自己是有好处的,村长并没有表现出来,莫问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处。

妖怪最在意的应该自己的修为,也就是说为了能更好的做坏事,他们总是要不断的提升修为,还是那种最简单的,从凡人哪里得到,方法无疑是非常残忍的,严浩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出现,这样的事情也没有表现出来。

说的更直白一些,没有任何人做了对莫问不利的事情,至少严浩然是没有感应出来的,这个假设要是成立的话,对村长下手的那人就真的没有理由了,严浩然说的是一个问题,严浩然说过之后看着呙锦。

呙锦也在想,想不明白,第一次听到严浩然这样说的时候,呙锦下意识的就觉得小芜做的,莫问背后真的有的一个看不到的人,小芜是最符合条件的,小芜并没有说这件事情,小芜的出现,就证明和她有关的所有事情都已经暴露,也就没有必要在隐藏。

师父曾给我们讲过,宇宙之中有无数个世界,世界之上又无数个众生,单单我们这个世界就有说不尽的以各种各样形态存在的生灵,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方式和喜好,虽然和人类不同。

他们仍然是三千大千世界中一种,在佛眼中他们都是平等的,仍然是我们要普度的对象。这其中就包裹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由于他们身心没有得到解放所有他们误入了歧途,其实他们和人类是一样的,只是无尽苦海中的一粟,只是他们行进的太远,所以光从这一点来说,他们更值得我们度化,更应该让他们懂得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那女子在门口停住,呆呆着看着我,她似乎很迷茫,我再次做出请的姿势,她依然呆呆的面对我,却始终都没有挪动一步,脸从散乱的头发里漏出来,苍白的像雪一样,眼睛黑洞洞的,时而放出一种绿幽幽的光来。

佛门是个清净的地方,所以在寺里完全没有机会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师父说佛门是向着众生打开的,不是我们不让它们进来,只是他们不敢来。

我想起十四五岁的时候在后山看到的一只狼,那时我们之间的距离跟此刻一样,那只狼也像她一样警惕的看着我,眼中露出两束凶光,看的出来那是由于害怕才显露出的眼神,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静静的看着他,在我和它眼睛触碰的那一刹那,它的眼神明显柔软下来,耸立的毛也都顺了下去,我慢慢的双手 合十:阿弥陀佛。

那狼不知察觉到什么,毛再次的直立起来,跳动的嘴边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低声的呜呜着,整个身体做出进攻的姿势,我笑了笑,向它行了个礼。那狼疑惑的看着我,慢慢的恢复平常的状态,朝天高嚎了一声,那声音很洪亮,在山里回荡了很长时间,它看了我一眼,转身快速消失在树林里。

那种眼神和先前的完全不一样,只是这两种眼神我似乎都曾见到过。我向前走了一步,那女子便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我忙停下来,后退到火堆旁坐下,之前的两杯茶已经已经凉了,我把它们倒掉,又重新满了两杯,再一次对那女子做出请的手势。

这种仇恨随着时间竟然一天天淡化了,这让她很害怕,也开始在心里痛恨起自己来。为了不使这种仇恨忘却,她每天都会提醒自己。她渐渐的发现自己被一种烦恼所困扰着,那就是同乡们对于自己丈夫“奸贼”身份的理论。

在他丈夫还活着的时候,所有的乡亲都敬重他,感谢他为大家所做的一切。这种敬重在他丈夫被陷害的时候发生了改变,大家在偷偷的议论起他的丈夫来,说他原来是奸贼,辜负了大家的期望,还好被发现了。

这让她很不了解,他丈夫是什么样的人,自己的乡亲应该很清楚,难道自己丈夫做的那么多事还抵不上一张纸吗。在她丈夫下葬的那天所有的乡亲都来送行,他们每个人都很悲伤,那是真的悲伤,不是能装出来的。她很欣慰先前的的疑惑也烟消云散了。

她以为这样的议论不会在发生,可是她错了,接下来的几个月每个人都在谈论他丈夫的事情,那种怀疑,不屑在他们谈论时表露无疑,就好像每个人都亲眼见过丈夫做了坏事一样。这让她的心再一次的痛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丈夫不值。

让她奇怪的是大家仍旧在她丈夫的忌日去扫墓,仍旧在她母子困难的时候帮助她们,眼中仍旧流露出十足的悲伤和痛惜。她彻底的糊涂了,大家这是怎么了,到底哪一种才是真的。

这种议论每年都会发生一段时间,甚至竟有人旁敲侧击的当面问她丈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受不了这样的议论,受不了别人对丈夫的侮辱,可是她又时常被大家的帮助感动着,她的脑子在这样激烈的矛盾下冲击着,她总是做噩梦,梦到大家跟着自已一起给丈夫扫墓,又突然把丈夫的坟扒开。

所有的脸都在嘲笑的对着她,眼神中溢满了柔情,她无数次被这样的梦境惊醒,几近疯癫状态。这种矛盾在她儿子结婚一年后的一个晚上完全爆发,儿子竟然问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被杀,为什么大家都说他是“奸臣”。为什么众乡亲总是有意无意的问起父亲的事。

她在那一瞬间绝望了,心里完全没有了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奸臣的字眼会从儿子的嘴里说出,那缠绕在她脑海里的疑惑,烦恼,和还没有完全忘却的仇恨一下子膨胀到了极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凉,意识在慢慢消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刹那,她又看到了自己梦中的那种眼神,她想挣脱却完全的使不出力气。

她曾不止一次想过自己死后,一定会变成厉鬼去找那些陷害她丈夫的人,可是她却情不自禁的飘回家。大家都在她的灵堂哀悼,每个人都是满脸的哀伤,儿子哭的几乎昏厥。她的迷茫再一次达到极点:眼前的这些人是使她致死的最主要的原因,也是给了她很多帮助的人,可是他们到底是谁。

她飘进了每个人的心理,每个人的心都是赤红色,他们是好人,十足的好人,可是每个人的心上都有一块空洞的地方,那里流动着时刻变化着东西,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突然明白了眼前的这群生物是人,十足的好人,那么人是什么呢?

那女子看了我一眼,满脸的迷茫,我静静的听着她说话,努力的去想她所说的问题,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脑中完全没有那样的影子,只是心里不停重复一个声音:人是···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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