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一到了茶楼,项子喻还没来得及坐下便问候了花煜一句。
花煜抿了口茶,眉宇间有些愁苦,“郎中说可能没得治了。”
“怎么会这样?”项子喻叹惋的皱皱眉头,刚回来的时候便听花煜对涂山一番夸赞,后来调查一番,确实是个难得人才,这还没有为自己所用,怎么就出事了?!
“可请太医了?”项子喻想了想问道,像是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宫中的太医好说歹说,也能算是翘楚,要不然找宫中太医再医治一番?”
“没用了。”花煜的声音有些无力,“在襄垣侯府时便已经请过太医,和现在的说法没什么不一样的。真是可惜了小六,他本应该是个能够冲锋陷阵,骁勇善战的将军。”最后一句话,出于对涂山能力的惋惜。
“项舒雅真是个害人精!”项子喻忽然怒骂了一句,随后还有些庆幸,幸亏当时花煜拒绝了,否则现在克的不就是花煜了吗?!
花煜皱了皱眉头,不知是否想起了花容,叹了口气,“罢了,这事也怨不得她,她也不想如此,如今这几天她日日守在小六床前,忙前忙后,也算是补偿了。”
说到这,花煜抿了口茶,神色有些凛然,“对了,出事的马查的怎么样了?”
项子喻泄了口气,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查是查出点眉目。”
“既然查出眉目,你怎么这般丧气?倒不像是你的作风。”见项子喻如此,花煜有些惊讶。
项子喻喝了两口茶,叹了口气,“查是查出了点,但也只有一点,那匹马不是无缘无故发疯的,是有人下了药。所以才造成这个局面。”
花煜一惊,“谁敢对郡主的马下药?”随后又赶忙问道:“可查出是谁了吗?”
“没...就是查到这断了,只是查出马中了毒,这毒并不特殊,长安药房里随便抓几副常见的药材就能自己调配,压根就不好挨个排查,而且马场里挨个人都问过话,没有人看见过可疑的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项子喻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总而言之,无处可查。”
花煜皱了皱眉,“可有什么人会对郡主动手呢?郡主的马可是随意牵的?还是特定的?”
“马是马场的马,因为项舒雅特别喜欢那匹,便将其买下来,放在马场养着,不过这事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忽然,项子喻面色一变,“除却马场的人,那便是熟人作案。可是从熟人方面看来,也没有多少可能。全长安的小姐公子也没有几个敢接近项舒雅的,即使看见了项舒雅经常骑那一匹马,就她们,成日里叫嚣还可,没有敢真正动手。就算那个江二小姐,离开长安都已经快一年了,断然也不可能。”
花煜叹气道:“再查查吧,长安的公子小姐倒是没什么可能,而且这些时日,郡主一直都是和容儿在一起,也不可能招惹别的什么恩怨。若不是...”
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撇了眼四周,估摸着说:“冲着周大将军来的?”
“怎么说?”项子喻惊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