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笑了笑,“我掉进湖里的时候,你还在外殿呢,你怎么可能知道?”
华露面露囧色,打着哈哈道:“这个,这个自然是听别人说的,因为淮南王救小姐的时候太英勇了,所以下头的人口耳相传,奴婢自然就知道了。”
越过这个话题,华露谈起些别的,“小姐昏迷的这几天,淮南王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小姐,一点也不比少爷少,还送来了很多珍贵的药材,可惜,他最近去西山悬崖采一种叫什么的珍贵药材,没能看见小姐醒过来。
不过,奴婢真的觉得淮南王是真心对小姐的,小姐那……有空的时候可以考虑考虑。”
“好啦。”花容懒懒的唤了一声,虽然对项子喻很是感激,但刚刚醒过来并不想谈及这些事情,“舒雅她怎么样了?阿哥似乎并不想谈及她。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郡主?”华露挑了下眉毛,那次诗赛之后对项舒雅也改观了不少,所以说起来也是喋喋不休,“那天小姐昏倒之后,郡主她硬不去休息,非要等小姐你的诊治结果,最后听说你醒过来的几率比较小,便昏倒了。”
怕花容着急,又急忙忙的说:“不过,小姐你放心,郡主她早都醒过来了,已经没事了,郡主来过好几次,不过都没有进来,只是托奴婢捎进来些东西,然后问问小姐的情况。”
花容皱了皱眉,不解的问:“为什么没有进来?可是因为阿哥?”
华露叹了口气,对于项舒雅的想法她也能猜个十有八九,“一方面是因为少爷和长公主,因为她觉得落水的事是因为她而起,而且小姐也是因为救她而落水,所以怕少爷和长公主怨恨她,所以没有进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责吧。”
“她大可不必如此。”花容悲伤道:“这件事怨不得她,若是说非要怨谁的话,我们都有错,谁也逃不掉,罢了,等她过来了,我再同她说。”
华露点了点头,“嗯”了两声。
花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黑的让人心生恐惧,可闭上眼,却又睡不着,“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月吧。”华露估摸着日子回答道。
“都一个多月了……”花容有些感慨,“给我讲讲外面的事情吧?我睡不着,无聊的很。”
“外头的事情。”华露绞尽脑汁的去想,“哦,对了,小姐还记得诗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