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敲了敲桌子，再提醒他一点，“前阵子的刘臻韪倒台案，牵连有多广，你了解过吗？”
“当然……刘臻韪的案子只是一小部分，这件案子背后牵连的，甚至还涉及国外的非法势力。上级已经命令我们停止对这件案子的追踪，就是因为触及国际法，我们已经没有权利再私下处理，需要一层一层的递交申请。”
“所以你能明白，你姐做的事情，究竟都有多危险吗？”
楚天歌沉默了下来，怎么会不明白，他应该早些想通，颜小乙做的事情，一直都是那么危险。
她狠心跟他们断绝关系，甚至用‘死’来遮掩身份，恐怕就是因为她要做的事情的危险程度太高，她不想连累到他们。
“你遇到你姐的事情，你就藏在自己的肚子里，自己知道就好，这次她的对手非常可怕，我单位这几天的麻烦，就是来自她的对手。天歌，我们不能拖她的后腿，比起她的任务，我们的担心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李叔。”
“那就好。”
李肃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片刻，又淡了下去，“你遇到她时，她还好吗？”
“嗯，挺好的，她身边是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对她听关心的，就是……似乎不太看好我，骂了我一句。不过被我姐怼回去了。”
“是麽，那人估计就是这次要挟她将她带走的人了。不过他八成带了面具，你下一次见到他，未必还会认得……”
……
那一天，李肃和楚天歌聊了很久很久，久到等楚天歌回到自己的单位之后，彻夜未眠，再出现在人前时，已经换了崭新的精神面貌，在执行任务上，越发专注用心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