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这丫的也是个不怕死的,连北萧的太子都敢调戏,不怕他醒来要诛你裴家九族?
太子刚才还十分霸气嚷着诛雪若尘九族来着。
话说,国师府干干净净的,晏琦就没有见过雪若尘的其他血亲。
“啧啧,真惨啊,比刚才那两个腿打颤一起掺扶出去的还惨。”裴卿这丫的天生就带着幸灾乐祸的因子。
裴卿蓦然身影一顿,在假山上捡到了几个瓶子。
顿时,晏琦大窘。
“这谁的?”裴卿掩着鼻子问。
“我就说嘛,那两姓安的苟且也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腿都合不拢站不稳,估计要爬着出宫了,我还以为他们激情到深处无法自拔把XX药当水喝了。”
雪若尘漆黑的星目似笑非笑的看着怀中脸色讪讪的某女。
笑什么笑,这东西谁能证明是她的?
“国师,放我下来。”老抱着她算怎么回事?她又不是小屁孩。
雪若尘身上的寒气更冷冽了几分,晏琦小心脏颤呀颤,这厮恐怕还在气她今天消失一下午的事。
“国师,那只光溜猪刚才太不像话了,竟然敢骂你,我这就去给你去收拾收拾他,就不用脏了你的手。”
小小红润的嘴巴凑近耳畔,温热的雾气喷在雪若尘耳朵上,痒痒的感觉使那只耳朵迅速窜上红晕。
雪若尘神色微敛,凤眸眯起。
“光溜猪,嗯?”
“你看见了?”
为什么问这么奇怪,大家不都看见了么?
“闭眼。”雪若尘板着脸教训人的模样还是很严肃的,晏琦倒也听话乖乖闭眼。
只听,雪若尘对裴卿道:“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