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不敢看他的眼神，每多看一眼，自己心里的难过就加深一层！那种滋味儿，真的很不舒服。
她想说点什么，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有点难过。
柳辰对她没有任何同情，甚至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懒得跟她说了！她既然冥顽不灵，他还能说什么？
想想，把自己心里头的那点不适感，给压了下去。
算了吧！
算了吧！
柳卿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泪，跟了过去！他走一步，她也跟着走一步，反正就是亦步亦趋，不肯给他任何甩掉自己的机会就是了。
“你不必跟着我了。”
“哥哥！你别这样，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可以去给她道歉，还不行吗？”柳卿咬了咬唇，有血腥气顺着她的唇角流了进去，却让她的思维更加清晰，也更恨了！
周小璇，只要给自己机会，她一定想办法弄死她！
这，是肯定的。
对于她的这种想法，柳辰并不知情！他只是忽然觉得，自己连失望都不会了！什么叫他心里不舒服，她就可以去道歉？
如果真的像是她说的那样，当年做了那样的事情，难不成，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半分愧疚？
还是，在她心里，周小璇就是什么都不如她！
他想了一圈，忽然觉得自己，很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