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莳讽刺满满的说着，越说叶昶纣的脸色越苍白，最后煞白一片，身形维持不住，朝后跌了跌。
要不是身后有楼梯，叶昶纣该跌落在地。
沈一莳沉沉的注视着他，黑眸翻涌着不知名的恶意，叶昶纣看着想逃离，想逃跑。
那双眼睛，他不敢看。
可不等他逃离，沈一莳上前一步逼近他，“叶昶纣，真的，我见过恶心的，没见过像你那么恶心的，像你那么恶心的人，就应该蹲大牢，蹲一辈子，免得跑出来恶心人。”
叶昶纣心脏针扎一样的痛了起来，他被戳的千针万孔，不仅如此，其中还注满了水，呼吸一次就痛的不想在呼吸。
叶昶纣张大着嘴巴，艰难的呼吸着。
看着他和濒临死亡的鱼一样喘息着，沈一莳满意极了。
他又逼近了一步，“我会把你送进大牢的，我一定会让你牢底坐穿！不能再出来祸害人。”
牢底坐穿一句话让叶昶纣眼睛亮了亮，他伸手想激动的抓住沈一莳，问他接受惩罚他会不会满意。
可沈一莳根本不会让他碰到自己，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恶寒的后退几步，把自己退到门口。
叶昶纣的本亮起的光瞬间熄灭。
他收回半空的手，低着头，低声询问，“我要是去坐牢，你会满意吗？”
“你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畅快？”
“你会不会想到我一点点的好。”
“就一点，就我在你失忆时的好，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你能不能……”
接连不断的发问，掩饰不了叶昶纣苍白无力的心，不用等的沈一莳回答，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不会的，不可能的。
他怎么可能会想到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