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修一直试图从浴池里爬起来扒拉宫肆,可宫肆怎么可能会让他成事,一只手摁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打开水龙头。
哗啦啦的冷水不要吃钱的注入浴池里,凉水的冷意让易柏修燥热难耐的身体得到了丝丝慰藉,可远比不上抱着宫肆来的欲仙欲死。
他依然在挣扎着,企图将宫肆拽进浴池里,可不等他成功,宫肆一个剪刀手把他劈晕。
深嘘一口气,待浴池放满冷水,看都不看已经晕过去的易柏修,转身离开浴室。
宫肆并没有去找沈一莳,而是待在房间里看着易柏修。
沈一莳这边。
进了房间,看到了衣服凌乱,气喘吁吁的,和许之横有些相似的女子。
拧女子看到她,尖叫一声,一骨碌的把自己躲到床上去,拉起了被子遮住了上半身,含泪受辱的看着沈一莳。
若不是一早就知道了真相,看到这女生这样,他还以为事情是易柏修的错呢。
沈一莳似笑非笑的看着泫然欲泣的女子,看他这般表情,女生脸上的表演出来的受辱表情微微一顿。
不知为何,对上沈一莳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眸,许芝芝心都颤了颤。
沈一莳不急不缓、慢条斯理的朝床边走去,行走间,就像一个优雅的贵公子。
可就是他这般淡然闲适的姿态,让许芝芝觉得充满着浓重的压迫感,哪怕面上一片风轻云淡也依旧让人觉得危险。
这种危险,她在她父亲身上都没有体会到,哪怕他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好人。
可现在,她在沈一莳身上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