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修要将计就计,沈一莳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提醒他注意了,让他别喝了加药的酒,免得到时候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易柏修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易柏修有了应对之策,沈一莳也不好继续留在他身边,免得算计他的许之横察觉到什么来。
他找了一个安静又能注意到易柏修这边情况的位置坐着。
沈一莳离开没多久,就有服务生上前为易柏修倒酒,“这是有人特意为您准备的。”
易柏修扫一眼,1985年的荷兰杜松子酒,价值不菲,是他最喜欢的名酒,为了算计他,倒是下了大功夫,知道他好这一口酒。
不过,不得不说,光明正大下药,许之横倒是胆子大。
不过也是,若不是事先知道,谁能知道有人敢大庭广众之下下药呢?
易柏修接过服务员托盘里的酒杯,轻轻晃了晃,“如此贵重的名酒,就光我一人独享?”
服务生愣住,可想起那人的交待,知道这酒必须让易柏修喝下去。
他故作镇定的服务生含笑说:“是的易相先生,用人特意吩咐我将酒送来给你,这整瓶酒都只属于您一人。”
易柏修勾了勾唇角,没有说话,继续轻轻摇动杯里的红酒,在服务员紧张忐忑却一脸正色,看不出端疑的时候,易柏修拿过托盘上的酒瓶,“既如此,替我谢谢背后的人。”
他低头抿了酒杯了的酒几口,“我会好好享用的。”
虽然并没有喝光酒杯里的酒,可也喝了一些,服务员也算完成了任务,为了不让易柏修发现异常,告辞离开。
转角处立着的许之横在易柏修喝了酒后,也已经消失不见。
一旁,见易柏修喝了酒,沈一莳脸色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