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明,曹操、桓齮早早梳洗完毕,相互切磋了一下武艺。没一会儿,就有下人来报,陈喜求见。
曹操让陈喜稍等片刻,两人********于陈喜一同往演武场走去。
陈喜见曹操眼圈有些微红,精神不济,问道:“吉爷,昨个没有睡好?”
曹操白了陈喜一眼,没有好气的说道:“不是没有睡好,而是根本没睡。”
演武场上五百身披红色披风的剑手无精打采的站在一旁,他们看着曹操没有任何敬重之色,反而充满了惋惜之情,有的人更是露出了在看死人的模样。
曹操微笑的看着桓齮,问道:“他们如何?”
“哼,不堪一击!”桓齮是一位曾经统领过十万老秦军的大将,依照那个时候的眼光来看,即便是自己麾下的伙头兵也比他们要强上一些。
曹操毫不留情的批判道:“何止是不堪一击,简直是一群废物,一窝子的瘟鸡,确切的说是一窝子没有软蛋的瘟母鸡。难怪雍齿那小子那么嚣张,原来他的对手是一群娘们。”
曹操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如此损人的脏话,也知道此话一出定会引起震怒,但也只有如此才能激发他们被磨平了的血气。
果然,曹操话音一落,对面就传来了无数的议论声,个个敌视的看着曹操,叫着不满。
“这么说你们还别生气……”曹操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说道:“若你们不是娘们为什么怕雍齿怕见到老虎一样?若你们有软蛋,为什么又被他们欺负而不敢吭上一声?再者,你们去茅厕里去照照,你们这个样子难道不像是生了疫病的瘟鸡?”
曹操的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其中一人叫道:“你若有本事为何不将我们的地盘要回来,把他们赶走,在这里说什么空话?”
“我若要回来呢?”曹操微笑着问道。
其中一个领头的立刻站了出来道:“那我们就听你的。”
“一言为定。”曹操自信一笑,和桓齮一起走道了演武场的中央的射箭场。右营人马个个都望着曹操,眼中露出了一丝期待。
虽然曹操将他们骂的很难看,但还是希望有一个能干的统领,带着他们找回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雍齿左营的人马也注视着曹操的一举一动,昨天曹操连射他们四十余人的事情虽未传开,但也有少部分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对他抱着几分敌视和几分忌惮。
曹操从架子上拿过一把巨型的强弓,来到箭靶两百步开外。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把箭架在特别巨型的强弓上,拉弓的手还捏着另两枝箭,沉腰坐马。
弓弦倏地急响三下。
三枝劲箭一枝追着一枝,流星般电射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红心,接着后两枝先后破空而至,硬生生入前一箭翎尾处,连成一串。
右营人马看得如痴如醉,轰然叫好。左营中也有几个被此神技震住,情不自禁的一同叫好,但大多都露出了惊骇的神色。看得目瞪囗呆,如此神乎其技的箭术,不是亲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曹操满意的松了一口气,就连曹操自己也没想到会有如此成绩。在昨夜,曹操已经开始定计谋划。首先是要竖立威信,自己剑法不俗,但毕竟不是他的强项,难保对方个中有一个能够胜过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