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时任心惊胆战的应付着几位爷,心里扑通扑通的跳成了一个,那天白哥一刀下去将熊二碧的腿扎了一个血丝乎连的洞,他是晓得的,再看看此时对面的白家志已经血灌瞳仁了,一句话应答不好自己将是第二个熊二碧。
“白哥,这事我们已经和众多投资者联名报官,我想公安局的同志们很快就能帮着我们找到贾空涛他们,您说是不?”黄时任点头哈腰的一番解释,随后小心翼翼的掏出那张签满名的A4纸,一递。
“白哥请过目!”
白家志撇着嘴看了看,鼻子眼里哼了一下,“这事抓紧办,我之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过了时间可别怪我不客气...杨哥打扰了,抱歉,黑子、大宝,我们走。”
白家志说完,烟蒂往地上一丢,站起身踩上去,一拧,起身便走。
黑子和赵大宝紧随其后的走了,黄时任站在一旁一边弯着腰一边点着头,目送三个瘟神离开,随后小声的低估了一句,“这事公安局管,我咋知道半个月能不能抓住人?”
“你不去送送?”坐在一旁一直没言语的杨玮说话了。
这真是一句话提醒梦中人,黄时任一拍脑门子猛的往外就跑,一个没留神,“咣”的一下,脑门子和门框子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筋包、紫黑色的筋包顿时隆起。
“哎呦、哎呦~~”黄时任蹲在地上揉着筋包叫苦不迭,可是他不明白筋包这东西不能揉,越揉越大,没五分钟,额头上的筋包有鸡蛋大小,黝黑崭亮。
杨玮好心的将他扶到沙发上,安慰道:“黄经理,现在白哥正在气头上,过几天就好了,你也别上火,再说了,谁都是无意才摊上这事...哎!”
话是这么说,谁摊上这事谁上火!
黄时任哎呦了半天,说道:“杨哥你不知道,贾空涛他们还卷走了我们好几千万呢,这钱虽说不是我个人的,可是我作为经理责任重大,上面总公司肯定要来查的,我可是摊上大事了...呜呜~~”他说着,眼泪疙瘩已经夺眶而出。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黄时任这是真哭,一点不掺假的真哭,哭的真叫一个伤心,在一旁的杨玮不由得想起自己那二百万元也打了水漂,心疼劲、伤心劲也一并上来,他也是眼睛湿润,眼泪疙瘩几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