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别的股票,杨玮没什么话语权,就像昨天钱局长问的那个什么金广夏一样,全凭玉牌给出的提示,但是杭解百可不用,这个票杨玮闭着眼睛就能说出一二三、四五六。
他顿顿说道:“这个票是庄家出货的一只股票,找个高点马骝的离场吧,没几天好日子的。”
“哦?”“真的?”
刘部长嘴里说着眼睛看着,他的耳朵里早就灌满了股神杨玮的名号,但是,做梦走没想到这位股神一张嘴就宣判了自己股票的死刑,不信吧?不敢!全信吧?看着股神有点年轻有点毛嫩。
一旁的钱局长着急了,一个轻轻的扁踹,“还怀疑什么,老是优柔寡断的。”
真是一句话骂醒梦中人,甭看刘部长是市委常委,官大言重的,可是在股票这方面照比杨玮同学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在钱局长的催促下,这位部长大人一个前冲,没了踪影。
“他就那样,咱们唠咱们的。”钱局长像供奉上帝一样让杨玮坐在椅子上,然后又是递烟又是递水的好一顿忙活,弄得杨玮都有点不好意思,心里说话: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接受过大局长服务,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钱局长忙活完了,才慢条斯理的说:“小杨同志,我这里已经准备好了调令,一会你拿着它找组织科的焦娇科长,她安排你去办公室...办公桌可是新买的,还有你喜欢的春兰,两盆呢,哈哈!”说完,嘎嘎一笑,黑老鸹进宅一样。
手中拿着红头调令,杨玮心里也是激动万分,妈的妈姥姥的,长了二十多年才见到这么一个硬头货。
“咦?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兰花?”杨玮突然发愣,紧接着明白过来了,肯定是范坚强范副局长说的呗,一点都不奇怪。
钱局长见杨玮高兴,忙不迭的探着口风,“小杨同志,您说金广夏真的要跌?”
“嗯,不仅要跌,而且要跌的很惨!”杨玮非常肯定的回答。
“您的意思是...卖!”
好家伙,现在的位置整个掉了过来,照的就像杨玮是局长,而姓钱的就是一跟班的一样,没办法,谁让我们的主人公杨玮同学是股神呢?
这就叫大旱三年饿不死手艺人!
“卖,你赶紧卖!”
“得令!”钱局长说罢,回身操起办公桌上的一把汽车钥匙,也不管杨玮同学了,他学着刘部长的样子,向前猛冲。
“咣...哎呦...妈呀!”
人刚出屋就是一声惨叫,吓得杨玮顿时一身冷汗,他连忙从局长办公室跑出来,一看,就见这边蹲着钱局长,那边蹲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是焦娇。
钱局长毕竟是男人,他捂着胸口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很大度的要扶起蹲在地上的焦娇,焦娇一晃,自己一咬牙、一使劲,站起来了。
站在后面的杨玮一看,肚子里顿时爆笑。
原来钱局长挨撞的部位在前胸,而焦娇挨撞的部位是脑门子下面的颧骨上,最可怕的是这一下正好撞在那个大黑痦子上,这个大黑痦子现在是乌黑铮亮,几根长毛不服不忿的挺挺着,就这形象,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不笑喷算好汉一条。
钱局长很客气的拍拍焦娇,然后大腿摆动,悠悠的跑下楼去,这叫和时间赛跑,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换句话说叫做图财害命。
杨玮走上前,很客气的问道:“焦科长,您没事?”
“我没事!”焦娇站的笔直,一拢板凳头型。
这气概,大有刑场上的坚定。
焦娇科长接过杨玮递过来的红头调令,一龇牙吓了杨玮一跳,焦娇说:“咱们到科里办手续,然后我带你去办公室,”说完,挺胸抬头、前面带路。
部长、局长指示过的事情,手续虽繁琐可是却异常的简单,一天才能办好的手续,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当杨玮看着盖着十来个大红印章的调令时,心里真是百感交集,眼泪在眼眶中转两转又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焦娇科长办完手续之后,领着杨玮走出组织科,来到三楼的一间房门前,她轻轻的敲了两下门,不等里面说话便推门而进,一进门,就见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走出来。
“哈哈,是焦娇来了...后面的是杨...杨同志?”这男人问。
焦娇一笑,“徐主任,这位就是杨玮,你新来的副手。”说完,伸手拽过杨玮,往前一送,“杨玮,这位是徐主任,办公室主任。”
“徐主任好,我叫杨玮。”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欢迎欢迎!”徐主任一脸堆笑的将杨玮让进屋,指着一把椅子,说,“这就是你的位置,咱俩斜对面。”
杨玮一看,就见这屋子挺大,对面的一张大的办公桌,上面乱糟糟的摆着一些文件纸张,一看就是这位徐主任的位置,在斜对面有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上面挺干净,有两盆兰花在桌面上,不用问,这个应该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