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来被吻得浑身发软,脚上根本使不上劲儿来支撑如今笨重的身子。只好靠在袁大狼胸前,任由他搂着。使坏地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嗔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场合。”
袁青举腰上因为锻炼也没什么软肉,所以安来这一把掐的也不怎么疼。考虑到小妻子害羞的心情,他还是痛呼出声:“嘶……轻点。也不知是谁先藏在这里,引我过来的。”
“我才不是为了引你过来。”
“哦?”男人尾音上挑:“那藏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安来:“……”这才醒悟中了袁青举的语言陷阱。
袁青举咂咂嘴:“吃西瓜?我似乎说过……”
安来仰起头,睁大眼睛,努力让一双眼看起来泪汪汪的,用特别委屈无辜的语气说:“就一小块,三口都没有,真的!”
袁青举一把捂住小妻子可怜巴巴的眼睛,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一回家就让赫伯盛了一碗红枣鸡汤过来。安来自知理亏,也没撒娇耍赖,用壮士断腕的气势一口闷了。看得赫伯和袁青举都摇头。
袁青举对赫伯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逼她吃什么毒药呢,明天换个花样炖吧。”
安来并没有因为他这话高兴起来,仍是一脸不愉。并不是大厨炖汤的手艺不好。其实自从安来怀孕后她发现大厨做东西更用心了。只是这一天三顿地喝,喝得安来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一只汤罐了。
只是赫伯和袁青举在这件事情上寸步不让。因为之前的胎位不稳和营养不良,所以在给她进补这一点上都特别注意。
只是让安来有些承受不来。常常撒娇耍赖表示不要再喝了,但在袁青举柔情蜜意的呵哄中都败下阵来,乖乖喝下。
其实只要想到腹中还有个小生命在等待她补养,安来对那些她腻味的食物也就没那么排斥了。之所以三不五时地和一碗汤较劲,不过是矫情地希望袁青举多来哄哄她。
精明如袁先生哪里会不明白那些小心思,一面好笑,一面又心疼她孕育的辛苦。自然每次都特别怜惜地配合。
安来的月份再大一些,袁青举便安排人将家里小小装修了一番。
大片大片的柔软地毯,连楼梯也不放过。为了防止楼梯上因地毯褶皱而打滑的意外发生,所有地毯都用特殊的钉子钉死,佣人每周拆洗。
大部分家具的边角斜菱都用软木做了包边。最开始安来还以为会影响到整体的视觉观感,完工后才发现这些包边做得很协调,不论是色调还是质感都几乎与原有的家具融为一体。要不是上手去触碰,很难发觉还有这么多余的一层。
大嫂展华时常来看安来,看到她肚子越来越大。提醒这对初为人父母的小夫妻可以开始考虑到底要怎么生,是顺产还是剖?
袁青举看看安来说:“剖吧,你少受点罪。”
安来纠结着摇摇头:“听说剖完,麻药过后更疼。而且能疼上好几天。”
袁青举心疼地抱抱她,这些事情不管他多强大多爱她都没办法替她承受。
安来拍拍他示意没事。问展华:“大嫂当初怎么生的?”
“顺产生的。不过真是能疼得背过气去。”她说着还心有余悸,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还好不用再生了。”
安来握着拳头对袁青举说:“我也顺产,对宝宝和我都好。我能挨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