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池晚。”
“没事了。”
温柔将一身伤口的女孩打横抱起,迎着池爸爸池妈妈、赫连睿及医生护士,苏慕言大步走向救护车。
望见池晚腿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清理血渍、包扎的医生交替低咒了那个司机数声“畜生”。
“腿上至少中了十二刀,”细致包扎完毕,医生心疼地叮嘱道“洗澡的时候注意避水,禁止剧烈运动,结的痂脱落后及时涂抹淡痕祛疤的药膏,很快腿又漂亮的能穿短裙短裤了。”
“听说你是高中生,明天高考”
“高考”二字一出,池妈妈直接酸楚地掉了眼泪,池爸爸面容严峻抿了抿唇线。
苏慕言则始终坐在池晚身侧,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今天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能正常进考场,”池晚心石落地,对高考胜券在握“我有努力复习,这些事虽说影响情绪,但不影响脑子。”
她故作轻松,明摆着是安慰一直为她提心吊胆,甚至落泪的池爸爸池妈妈和苏慕言。
“那种玩意儿真造孽啊”医生只不过随口一提,她都不确定池晚是不是准高考生,却竟然真是,于是又控制不住地咒骂起肇事司机来。
去公安局录完口供,苏慕言载池晚和池爸爸池妈妈回了池家。
一家人强颜欢笑吃了午饭,苏慕言抱池晚上楼回房,让她睡个午觉休息一下。
再下楼时,客厅内三人面色皆凝重无奈。
“故意伤人加强女干未遂,那个伤害晚晚的畜生,到底会判多少年”池妈妈心焦地问。
池爸爸眉心紧蹙,面容仿佛一晌午便苍老了数岁“按晚晚的伤势,这个案子已经是公诉案,接下来赫连睿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