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说的好,有一种冷叫做你夫人觉得你冷。
云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偏过头轻轻缓缓的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由着自家夫人把自己的衣服换了下来。
从电梯里出来,迎面就是一口冷空气吸入肺腑之中,连带着人的眉梢眼底都是彻骨的冰凉,雪的清新味道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好似一张绵密而温柔的网,叫人无处躲藏。
苏稚用力的嗅了嗅,忽然觉得这有点像云译身上的味道,都是清清凉凉的。
地上积雪层层叠叠,苏稚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小脚印,好在穿得羊皮靴够高,不至于让雪灌进去。
她扭头看看云译,然后踮起脚尖,将他领口最上面的纽扣系上,边系边道:“你看我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我就说外面下了雪,肯定是要冷的。”
云译低着头看她,一双黑玉般的瞳孔里倒映着的全是她小小的一团影子。
苏稚的帽子毛绒绒的,上面竖着两个长长的兔子耳朵,云译伸手摸了摸,感觉到了手心里软软的触感。
“这个耳朵可不可爱?”苏稚见他盯着自己看,于是伸手戳了戳竖着的两只长耳朵,眉眼弯弯的问他。
云译对上那张笑意盈盈的小脸,哪里还有精力去注意她帽子上的兔耳朵,满眼都是自己面前这团娇娇软软的小身影。
“嗯,很可爱。”云译说道,心里想着的却是这个兔耳朵哪有他家的小姑娘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