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云译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嫌你什么平了?”
苏稚说:“胸平!你嫌弃我胸平!”
云译:“……”
天地可鉴,这可就是飞来横祸了,云译可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苏稚又说:“我还没说你硌到了我的胸呢,你就说我平。”
云译的叹气中多了一点头疼似的无奈,说:“我没有嫌弃你。”
“那你为什么说我平?”苏稚继续又问,显然,苏姑娘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里。
“我没有说呀。”
“你说了,我都听见了。”
云译:“……”
这下他确定了,苏稚是真的醉的不清。
放弃纠结这个胸平不平问题,云译站起身来,说:“乖,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倒杯酸奶。”
苏稚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
“稚稚,先松开手。”云译侧身看她,她今天喝了这么多酒,明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肯定要头疼,云译想着还是先给她倒杯酸奶,醒一醒酒。
苏稚的手拽的更紧了。
“稚稚。”云译只得又转过身来看她,“松手。”他的指尖点了点她的手背,语气稍微沉了一些。
苏稚瞬间委屈了起来,看着他说:“云译,我喝醉了,你不能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