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的魂魄在遭到关于家人的威胁之后，立即变乖了，不再违抗清朝女鬼。
女鬼：“唱首歌给我听。”
他拖沓无力地唱起了唐朝乐队版的国际歌。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清朝女恶鬼：“难听死了，换别的。会不会唱京剧？”
“不会。”
“民歌会不会？”
“不会。”
“十八摸会不会？”
“不会。”他在想，如今谁还会听这些，连公园里的老头和老太太都在唱红歌。
“看看你，活到这么大，跟白痴似的，连歌都不会唱，京剧也不会，你是不是从深山老林里刚刚走出来的农夫？”
“我会唱许多歌，但不是京剧，也不是民歌。”
“讲个有趣的故事给我听听。”
他无精打采地：“从前有个小孩子名叫司马光，聪明伶俐，勤奋好学，小小年纪就认识了几千个字……”
女鬼：“接下来你想讲砸水缸的情节是不是？”
他：“对啊，司马光正是以砸水缸而闻名于世。”
女鬼：“你像是没怎么念过书。”
他：“我当年以全校第一名考上县城里的第一中学，然后高中毕业，又以全校高考成绩第一进入山京大学。”
女鬼：“除了上学，读那些课本之处，你还看过些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