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左桑了然,说:“那就和他们打,打到给我们位置。”
“兄弟你说的没错,位置是自己打来的,不能让那个丁青压我一头。”李成时上车离开。
左桑也准备走,看到李子民从里面出来,招呼他一起聊聊。
他没有拒绝,俩人坐进车里,李子民告诉左桑说:“加入金门是有好处的。”
“我并不反对。”左桑也表示了自己的立场。
能去大公司干什么去小公司?
“主要是因为你的安排才让李成时和会长产生了意见。”
“那没办法,大哥说他不能成为吉祥物,也许觉得我可以帮他。”左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李子民把自己名片留给左桑,说:“会长希望你可以劝劝李成时,会得到一大笔钱。”
左桑收下了名片,看李子民下车,他问:“听说你下围棋?”
“没错。”
“你有什么认识的老师吗?我想学学。”
李子民表示:“抱歉,我的老师是私人教室,一段时间只教一个学生。”
“那真可惜。”左桑关上车门让全徳去追李成时。
刚才他故意李子民,因为他和他那个围棋老师都是警察。
穿过三条大街,全徳告诉左桑说:“前面是会长的车。”
他们靠过去,左桑按下车窗玻璃,说:“刚才李子民说是因为我的职务才让老大你和石东达不成意见。”
“不是和你说过吗!”李成时有一些困了。
“他让我劝你加入金门,到时候给我一笔钱。”
李成时坐起来问:“你想要那笔钱?”
“看老大的意见,如果金门那边不妥协,我拿那笔钱也不错。”左桑解释说。
“兄弟不并入金门也没事,大不了和他们打了,现在石东也被调查,大家都一样。”李成时先让左桑回去,他要冷静一下。
第二天下午走私的汽车就被炸了。
李成时收到消息把金门石东祖先十八辈都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找到左桑,要他亲自去一趟北面。
左桑同意了,晚上坐上卡车出发。
路上全徳问他:“左理事我们和金门作对很危险。”
“我知道,但老大这么决定,没办法。”
穿过关卡后,左桑看前面有人影晃动,让车停下。
全徳问:“左理事发生什么事?”
“前面有人,让车留在这里,我们过去打了他们。”左桑脱下外套,扔在车里。
全徳盯着前面好一会,黑黢黢的一片,哪里有什么人?
喊人跟上左桑,走了百米,全徳拿手电筒照前面,果然有人。
“艹,又是金门的人。”他骂了一声。
李子民从黑暗中走出来,他比较奇怪左桑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李理事你想今天留在这里吗?”
李子民拿着刀,说:“左桑你不该来的,今天我们准备要给李成时一个教训。”
左桑自然也不会不客气,让所有人关掉手电筒,靠着感官的强化,他一个人和金门的打了起来。
一声声惨叫在黑夜里的单门中人,一个个胆寒。
全徳喊:“看什么?打死他们。”
左桑突然开口,“你们站在那里,我一个人就够了。”
金门的人打开手电筒要看左桑在什么地方,手电筒刚发出一丝光,左桑紧接着折断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