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星期六,下午,辻村家的书房。
听了工藤新一的话,服部平次问道:“你说什么?”
“这个是,”目暮警部看着口袋,吃惊的说道,“针孔!”
“什么!”服部平次大吃一惊。
“就是这个,”工藤新一笑道,“先不说这个手法能不能成功,如果有过这个手法,那么辻村勲先生的口袋上面一定会有一个针孔。”
“他用的一定是细针。”服部平次说道。
“细针也许可以不留下痕迹,但是那么长的线通过,不会不扩大针眼留下痕迹的。”工藤新一说道,“而辻村先生的口袋上面好好的,所以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而且辻村先生的臀围比目暮警部的大得多,坐在那里时裤子口袋就会折叠得更厉害,只凭你手上的胶带是束缚不了钓线的,钓线在钥匙进入口袋的过程中,就会被你拉的脱落了。”
“这个……”服部平次一时语塞了,接着又问道,“等一等,你才刚到这里来,怎么知道有关辻村先生臀围,还有他裤子口袋的事情?”
“是柯南,是他打电话告诉我的。”工藤新一笑道,“说事务所来了一个奇怪的人,碰上一个密室杀人事件,我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柯南?”服部平次反问道,“你是说我的观察力连小孩子都不如?”
“这个……”工藤新一心想,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
“新一,柯南在什么地方?”兰说道,“我到处都找不到他。”
“这个,你们可能走岔了吧。”工藤新一说道,“不用担心,我听他的声音,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了。”同时心想,这等一会儿要怎么解释柯南到哪儿去的问题呢?
目暮警部问道:“那么真正的犯人是谁?这间书房是一间完全的密室,难不成你想说辻村先生想自杀吗?”
“当然不是,他不是命令小池管家去打听政局的变化吗,这又怎么会想要自杀呢?”工藤新一笑道,“这个事件的犯人就是把钓线放在和室的人,也就是要辻村老先生去和室,想要嫁祸辻村老先生的人。”
“你是说辻村公江夫人?”毛利很吃惊的问道,“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啊?”
“真的是你?”辻村老先生问道。
“……”辻村公江没有说话。
“公江夫人就是利用了人们的这种心理,所以她才会把这间书房布置成这样。”工藤新一说笑道,“在你们进来的时候,这间书房里正播放着歌剧,而且书桌上还堆了一叠书吧。”
目暮警部说道:“这有什么问题?虽然这个音响里的唱片大都是古典音乐,可也有歌剧,偶尔换着听听也不奇怪。而且这些书都是关于英国的,想来是在温习吧。”
“一个也许没有问题,可是这两个结合起来就有问题了。”工藤新一笑道,“会高声播放歌剧,是为了能够掩盖辻村先生被刺时,可能会发出的‘啊’声。而这些书则正好挡住了从门口这个角度往辻村先生那里看的视线,是为了遮住辻村先生被刺时,可能会产生的痛苦表情。公江夫人让辻村先生喝下药物,布置好这个现场,然后去毛利侦探事务所。顺便在路上处理掉杯子,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家里没有找到有药物的杯子。然后她把毛利叔叔等人找来为她做不在场证明,在楼梯口让辻村老先生去和室好嫁祸他,她一定事先和辻村老先生约好了,而辻村老先生因为一直在等她,所以没有不在场证明,因此也才会见她回来就来找她,而只要警察在和室里面找到被藏起来的针和钓线,有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一定能够想到刚才服部你说的手法,这样辻村老先生就没有办法了。我想,这也是公江夫人会去找毛利叔叔的原因。”
“毛利?”目暮警部很怀疑。
“咳!”毛利正色说道,“穿针引线这种事情还是很简单的。”
“工藤先生,确实和你说的一样,我与我儿子和公江约好了。”辻村老先生说道,“我难得钓到一条大的红加吉,也就是真鲷。要知道,这种事情当然有人分享才有满足感和成就感。”
“对了,工藤,”目暮警部问道,“那个安眠药如果被检察出来,不是会引起怀疑吗?”
“一般来说,应该会认为事件是在进来之前就发生的吧?”工藤新一笑道,“这样会认为是为了减少麻烦,而让辻村先生喝药物的。”
“工藤,你说辻村公江夫人刻意把我们这些人找到这里来,利用不会有人在众人面前杀人的这个盲点来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你是这个意思吧?既然这样样的话,你就拿证据出来吧。就算公江夫人手中的钥匙扣的结构和辻村先生的钥匙扣的结构是一样的,那也只是能够藏一根针而已。她是可以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在大家看到但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自然地分开拿在手上的钥匙扣,推出暗藏那根毒针,去刺辻村先生,但是辻村先生手背上的那个伤痕和针的伤痕一点也不一样。还有出血的问题,我们看到的时候,那个伤口已经自行止血了。”夫部平次问道,“关于这两点不知道那个叫柯南的小子有没有告诉你,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很简单,那伤口不是针刺出来的,而是针划出来的。”工藤新一笑道,“至于出血,根本没有出血。”
“没有出血?这根本不可能。”服部平次说道,“那伤口……呃……”
“你也想到了吧,因为毒性太厉害了,所以根本没有出血。”工藤新一笑道,“所以山崎才一口咬定是剧毒。”
“原来如此。”目暮警部和毛利一起说道。
“嗯?”目暮警部没好气的看着毛利。
“呵、呵。”毛利干笑两声以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