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啊。”朱丹青感叹道。
“所以说,做父母的就得一碗水端平了,否则最终伤的是子女的心,伤的是子女的感情。”朱丹青想起自己生下林自遥后,林家二老就对她再没有过好脸色,不忿之情又涌上心头。
“妈,那你对这件事怎么看?”林自遥问朱丹青,她不相信朱丹青就没有自己的小算盘。
“什么怎么看?”朱丹青装傻。
“妈,别不讲义气哦。”林自遥说。
“你这孩子。”朱丹青用手点了点林自遥的额头。
“说嘛,说嘛。”林自遥挽着朱丹青的手臂撒娇道。
“不瞒你说,我真觉得你小姑姑这么一撕,简直大快人心。你大伯母生了个儿子,在家里横行霸道几十年,抓住机会就刺你爸和我一下,连带着你也受委屈,我想想就窝火。再说,父母的房子应该由子女继承啊,有孙子辈什么事?你姑妈和姑姑没份,那是出嫁女,没话说,可你爸爸难道不是他们儿子。”朱丹青说道。
“妈,你这就双标了啊,姑妈姑姑也是爷爷奶奶的女儿嘛,怎么到他们那里就是出嫁女,不能参与父母的财产分配了呢。”林自遥说。
“你少抬竿。”朱丹青说。
“出嫁女得了嫁妆,之后就不管父母的养老送终,都是儿子管,那家里的财产自然就是儿子的了,这是旧俗。”朱丹青说。